葛天放效率也高,沒多久就把自留地的分地情況加到了之前分家簽的分家單,以后是徹底的沒有任何利益沖突。
田淑珍難得耐心的陪著龍鳳胎犯傻。
“我們兩分家了,以后你就是合作的媽,不是我媽”
聶互助大聲說,田淑珍問
“那你媽呢?”
“我就沒媽啦”聶互助歡快的說:“合作也得喊我爸叔叔。”
田淑珍沒忍住,動手又抽了兄妹兩一頓,響聲響徹了整個小院。
之后芽芽跟李敬修說起來時,李敬修對自己從哪里來的話題充滿了興趣,立刻跑去問劉秀珠。
劉秀珠正在擦拭家里最重要的財產:那一輛二八杠自行車。
前年過的是革命年,那時候不許回家過年的,去年和今年倒是都可以,她就怕夜長夢多。
一家三口得回到三百多公里的家,公路本來就少,又是磨輪胎的砂石路面,再加上坑坑洼洼的土路,她真心疼自行車。
可也沒辦法,回家的班車每天僅僅開一班車,在路上也得九到十個小時,就是這樣還搶不到車票。
不管咋說,過年不回家咋行,辛辛苦苦一整年,不就是為了回家團圓么。
像她們這種下放人員,也只有過年才能回一次。
昨晚就商量在過小年前三天就騎自行車回家過年,三百公里的路程騎三四天也就到了。
此時劉秀珠心里正計算路程,又在想著該帶的干糧,啥時候把糧本、副食本按數供應的粉絲、富強粉、小站米,還有憑票供應的香油、肉、雞蛋等副食品、細糧全都買回來,手上的活也沒停,帶著七分隨意三分開玩笑的回應
“你還能從哪里來,是我跟你爸從垃圾堆里撿來的。”
李敬修震驚了。
劉秀珠瞥了眼兒子
“撿回來時用滾水好頓洗,你要不聽話就丟回去”
李敬修那叫一個慌,芽芽安慰他:
“沒事兒,我們村有個小孩還是從他爸咯吱窩里生出來的,我媽還說三哥是從百貨大樓買來的,他不乖就退。”
李敬修慌里慌張的找下家,雖然自認挺乖的,但如果爸媽在垃圾桶里再撿到個小孩,不要他了咋辦。
他心里難受急了,賭氣說:
“芽芽,那我可不可以去做你家的小孩?”
芽芽立刻抓住重點:
“可以是可以,不過上學之后學費還得你們家自己交,我們家不出的。”
李敬修就含淚的看著親媽,好像在揣摩家里會不會給交學費。
因為在擔憂未來,連芽芽走時李敬修都回不過神來。
公社小學有一塊廢棄的鐵片,一聽敲三下芽芽就知道放學了。
聶超勇第一個捏著張成績單沖出學校。
這年頭期中考試和期末考試都有成績單,上頭先用紅色字寫著‘最高指示’,下頭寫‘學生成績報告書’
芽芽大部分字都都不認識,就看得懂數字,瞅著一排的九十,八十,還有一個七十下結論:哥,你考了個不用挨揍的成績。
聶超勇洋洋得意,那可不么,語文,算數還有政治,圖畫,唱歌,勞動課,門門都沒有挨揍的可能性。
期末考試后還得憶苦,擁軍和去民兵連練習刺殺,相當于寒假生活了。
兄妹兩奔回家時,村里很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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