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糧票怎么花,連最成熟的聶海生都還沒個主意,不過很快芽芽就站在一個雞攤面前挪不動腳。
元寶剛來家里就連續都有蛋,要是再多養一只,那他們每天就有兩顆雞蛋,兩天就有四顆,三天就有六顆。
芽芽一直算,算到腦子帶不動才作罷,反正多一只雞就多一顆金貴的雞蛋。
“小妹妹,想吃雞就喊你家大人來。”賣雞的人捆著雞膀子湊過去,“這只雞很好。”
芽芽蹲下來擼了一把溫熱的雞毛,回頭看聶海生。
聶海生問:“怎么換。”
一說人家就知道拿糧票換雞,這年頭糧票也是硬通貨,跟錢一樣好使,男人爽快的說:“這只雞重一斤多,五斤糧票換一只。”
芽芽聽見了還有雞從那男人自行車后座的布袋里傳出來,就說:“我們要看看其他的。”
“其他的都不如這一只好,這是最好的,我還能坑你們小孩不成?”那男人把雞冠,雞膀子都擺弄了一圈,可芽芽還是很堅持要看其他的再買。
那男人只好把布袋打開,四顆小腦袋湊了過去。
袋子里還是四只母雞,因為悶得久了顯得有點焉,看著確實不如剛才那一只。
四只雞見著了芽芽忽然精神百倍的咯咯叫,揚起脖子朝她那里湊。
最先被男人推銷的那只黃毛母雞悶聲不吭,現場下了一個蛋。
芽芽立刻指著它,“就這只。”
她炯炯有神的盯著那一顆蛋,“叔,那蛋歸我們,沒錯吧。”
那男人哭笑不得的拍了下母雞,怎么就不早落幾分鐘。
她把熱乎乎的雞蛋遞給芽芽,“算你的。”
芽芽站開等著大哥聶海生付糧票,不過除了她跟不帶腦子的聶超勇,另外兩個都想到了一個問題:剛才他們已經吃了一碗餃子了,已經不足五斤的糧票。
那男人也實誠,探頭一看說:“你們這是全國糧票,4斤就能換。”
他又摸出一顆雞蛋,“我沒糧票,這雞蛋補償給你。”
四個孩子心滿意足的抱著母雞趕路。
回去時架子車全堆滿了,連芽芽都得走路。
開走了,里頭精神勁頭最足的居然是芽芽,一會走左邊,一會走右邊,小短腿走得也挺快。
起初芽芽堅持抱著母雞,后來抱不動了,就把人家綁母雞腳的繩子套著母雞,遛著走。
秋天景美,只要把走路當踏青,也就不覺得累。
在緊急避險過兩回大車后,聶海生抓住了可能隨時變道的芽芽背到了背上。
這條大土路經常有國營工廠的運輸車,一輛送蔬菜的小貨車在后頭看見兩個少年,兩個半拉大的孩子在走路時已經放緩了速度,等經過四人的時候就不會揚起灰塵。
看到最大最高的男孩子先背了最小的女娃娃一陣,然后換著另一個少年背,還有個小孩年紀小背不動,就牽著那女孩兒。
四個孩子干干凈凈,司機忍不住停下問:“小孩們,去哪,家里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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