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是孩子父母天上保佑,想讓我們找到孩子呢。”薛愛蓮嘆了口氣,“那兩口子也真是的,學生時代就喜歡玩福爾摩斯密碼,拿密碼寫情書,工作了還那么兒戲,多重要的東西,也不交代清楚。”
凌波是個地質天才和數學天才,當年和章月嫻靠著地圖推算出羅布泊兩處有鹵水的鉀鹽礦。
那一撥地質學家全軍覆沒了,接手的人只找到了其中一處,而且面積很小。
消息很可靠,要是能找到那一處鉀鹽礦,那么華國生產鉀肥的能力能夠直接拉高到每年三百萬噸,饒是如此,要保障舉國上下有糧吃,還得一年再進口七百萬噸。
薛愛蓮把玩著兒子豆豆的小手,“也就你能想到,那夫妻兩把坐標給妞妞了。”
“這可不是我想的,是凌波自個提的,說要真找到鉀鹽礦,那份坐標草紙可就是獨一份,他要留給妞妞做紀念。”
那一次地陷,科考隊全部的資料也都埋在了茫茫沙漠。
沙丘因為風而改變形狀,兩口子都心疼永無見天日的寶貴信息。
豆豆打哈欠,夫妻兩又聊了會堵塞的河道,這才雙雙睡去。
隔天夫妻兩還是得去現場勘查地質,按照石頭村河道堵塞的情況,爆破最好了。
夫妻兩到的時候瞧見了李岳山家的兒子。
李敬修是特意來的。
昨晚從親爸那里聽說,叔叔阿姨是地質學家,他平時感興趣的問題,比如土壤顏色為什么不同。
他以前去過南京的葫蘆洞,為啥那地方里頭有大大小小的洞,為什么其他地方沒有,甚至人類祖宗的問題,親爸說都跟地質學能夠摻上邊。
李岳山也很無奈。
他是個醫生,子承父業是最基本的期待,可是兒子以前最感興趣的是拖拉機,現在又是各種各樣的土,這期許落空的可能性很大。
翟志剛也樂意帶李敬修玩,隨手指著一樹樁現場就開說。
要想知道樹的年紀,看樹樁上的圈圈就知道了,一圈就是一年。
而且圈圈不是正圓形,年輪密集的向北,稀疏的向南。
李敬修覺得樹記錄自己年紀的方式很有趣,于是挪著小屁股低頭數得很開心。
樹林里一片哇哇的跑動聲。
芽芽拖著破竹筐的把手跑來跑去。
聶海生回來了,領一干孩子到自家的山里摟過年燒的柴火。
大伙都是先一根一根的撿,懷里塞不下后就喊‘芽芽’,然后她就屁顛顛的拖著破竹筐,喊著‘來了,來了’顛顛的跑去回收木頭。
聶衛平怕竹筐磨破了,幾次想要接過,芽芽不讓,拖著竹筐跑遠了。
聶衛平無言的看著已經破破爛爛的竹筐在地上摩擦,無言的嘆了口氣,要是真壞了再修吧。
蹲著看大家撿柴火的時候,芽芽開始往竹筐里扒拉落葉,打算回去擴大漚漚肥面積。
她一個不注意,摟起的枯葉里藏著一只金巴牛。
芽芽怪叫,但是不害怕,她就是覺得這片地很大,想嚎兩嗓子。
嚎完以后就拽起金巴牛拽進了兜里,打算回去拿針線繞一圈,看金巴牛飛。
大伙還是能從芽芽嚎的語氣里聽出她心情的,所以壓根就不去管。
很快她就不滿足摟樹葉了。
這里的土壤好肥去,要是全倒進她的小肥料池里多好。
于是她高興的往竹筐里扒拉黑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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