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薯粉做的魚丸還是有點散,不成形態。
芽芽一口一個,邊給出主意,“二哥,下一次我們拿土豆粉做丸子。”
聶衛平立刻有點興趣。
按理說,做土豆粉和做紅薯粉應該有相通的地方,比如把土豆切碎了泡水,是不是能沉淀出淀粉來,曬干了就是土豆淀粉?
他也沒試過,家里的土豆都是切塊做成糊糊,或者整個煮熟了做土豆泥,他說:“土豆家里有的是,過幾天咱再做魚丸吃。”
“芽芽。”薛愛蓮卻在這時候開口,“你想不想跟我回城里。”
飯桌上的其他幾個一聽,臉色都同時一變。
埋頭吃飯的聶超勇放下筷子,緊緊的抓住了芽芽的手,眼睛里露出不舍。
老太太今兒也來吃魚丸,直接拒絕了薛愛蓮,“薛同志,芽芽在這里生活得很好。”
如果父母雙全也就算了,現在一個死一個失蹤,芽芽到城里就是孤兒一樣的,而且她早就聽薛愛蓮兩夫妻說很忙,能不能顧得好芽芽還另說。
聶衛平直接站著到了芽芽身邊,就像是護花使者一樣,他相信大哥在的話也一定會留下芽芽。
反正老聶家所有人都不同意芽芽跟著去城里。
薛愛蓮很喜歡芽芽,也很想替好朋友照顧唯一的孩子,反正已經養了一個兒子,她根本不在意多養一個。
但看到老聶家死死的護著芽芽不讓她離開,反而感到放心。
她說:“薛阿姨,我會給你寫信的,你有空就來找我玩。”
薛愛蓮笑著應下,不過她跟蔣文英商量好了,等芽芽放假的時候帶她回城里。
沒幾天,薛愛蓮踏上回地質隊的火車。
云南思茅,薛愛蓮剛下車,挺著坐綠皮火車搖出來的苦水直徑回去報道。
一進地質隊就有人拉著她訴苦。
“薛同志,趕緊勸勸老翟,他非要現在進羅布泊!”
薛愛蓮一拍大腿,“這不是胡鬧嗎?”
適合進羅布泊的時間是九月份到十月份,而且需要大量的準備,距離他們到石頭村也就一個來月。
“他推算出鉀鹽礦的坐標,現得了一群同志的積極響應。”
薛愛蓮皺著眉頭走進一間屋子。
“媳婦。”翟志剛從手繪的數據堆里抬頭,滿眼的紅血絲,胡渣邋遢的不成人樣。
薛愛蓮捏著鼻子,“多少天沒洗澡,身上一股味。”
她目露擔憂,“又幾天沒睡好了?”
“放心,豆豆我帶得好好的,苦了誰都不能苦了他。”翟志剛又埋頭畫數據,“你回來得正好,幫忙帶豆豆,接下來我要帶同志們去羅布泊。”
薛愛蓮問:“明明是凌波推出來的數據,你怎么攬了?”
翟志剛猛抬頭,匆匆先去關了門,說:“有什么關系,反正凌波早就死了,等我找到羅布泊里的鉀鹽礦,就會轟動整個地質界。”
看著愛人緊皺的眉,翟志剛緩了語氣,“我要不說是我推出來的,怎么能讓那么多同志響應著一塊去找鹽礦?豆豆不能沒人帶,所以只能委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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