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點頭,“嗯,所以我們得再順點水走。”
大黃:.....要求真低。
芽芽渴了,水能解渴,她愿意換,就覺得合算。
那一只竹鼠已經給芽芽拖得只剩下半條命,歪在一旁哼哼唧唧的動彈。
芽芽用這戶人家的簸箕蓋住了竹鼠,拿起了一個油餅,又給了大黃一個。
金絲猴就在不遠處看著他們。
沖進院子的男人暴怒,拎著芽芽往外面一拽。
大黃撲過去咬那男人的腿,身上反而被踹了幾下,不過也是這一咬讓芽芽脫了身。
一陣不同以往的吠叫,芽芽改為朝門外跑。
大黃拖著后腿爬起來,叼起油餅跟著奔出。
那男人一看居然還敢叼餅,拎起大黃的尾巴提起來朝門框撞。
大黃一落地就跑出去。
金絲猴在外冷冷的瞧著才發現簸箕底下有一只竹鼠,高興萬分的男人。
大黃叼著油餅一步三回頭,確定那男人沒有追上來才循著氣味去找芽芽。
芽芽蹲在一個溝溝里,小臉蛋臟兮兮的探出去瞧。
大黃把油餅輕輕的叼給芽芽,躺下來舔身上的傷口。
芽芽跑開了,大黃輕輕嗚咽一聲想站起來,力氣一竭又軟了下。
幸虧芽芽很快回來,也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洋芋葉裝了水。
林子忽然探出來很多的金絲猴,高高低低的看著他們,然后集體朝遠處移動。
院子里頭,男人拎著殺干凈的竹鼠興沖沖的拿大料。
五斤多重的竹鼠啊,那可是肉!
本地是建設團,這里是隸屬的農場邊緣,平時也不能隨便去打野味,飛來的好東西,不吃白不吃。
他剛燒好水,總覺得后背發涼,一扭頭數雙幽幽的眼睛盯著他。
野猴子襲擊人傳到了建設團里。
“那一片都是野區,一堆的野猴子。”
遣送站的同志不好意思的說道。
他們今已經通過芽芽留下來的信息找到了地質隊,也看到了芽芽的介紹信。
打從芽芽走丟后,薛愛蓮焦得很。
云南野生動物很猛,別看是猴子群,欺負起人來,連成年人都吃不消。
“思茅屬于兵團機關在管,進那一片野區得申請,或者那孩子自己走出來也不一定,現在里頭有野猴子襲擊人,更不讓人進去”
薛愛蓮一陣暈眩,郝仁已經跳起來朝外走。
地質隊好歹吃公家飯,他想去走走關系。
地質隊的同志忽然沖了進來。
“志剛..回來了!”
油氈屋里,極度虛弱的翟志剛抱著豆豆,緩緩的隊友們陳述。
“我們遇到了黑風暴...”
眾人頓時痛惜。
黑風暴就是龍卷風在羅布泊中心腹地形成,卷起黑色的堿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