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接芽芽啊。”蔣文英問:“你不會是想不開,想跟那傻女一樣。”
“呸呸呸”田淑珍罵:“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尋思也是,你沒那么傻。”蔣文英說:“你信不信,有一天你要真沒了,媽能讓小叔子沒個女人照顧?
而且就小叔子那樣,哪個媳婦進門都能揉捏他,到時候合作和互助能落得好?能指望后媽像親媽一樣?
你也別指望我們,我家那么多孩子呢,誰家孩子誰家顧,真有那一天,那兩孩子就是去討飯,也別挨著我,絕對不養。”
聽到前面時,田淑珍已經往后走,一點想死的心都沒有,聽到后頭就罵:
“好歹是你侄子侄女,你就看著他們挨欺負。”
“那小叔子到時候娶了新媳婦,生的娃不也是我侄子侄女么。”
田淑珍瞅著蔣文英,心想咋就那么可恨啊,咱兩做多少年妯娌了啊。
她也不等蔣文英一塊,氣呼呼的朝家里走。
蔣文英慢悠悠回家時正好碰見芽芽,說:“芽芽,快扶媽,媽腳軟。”
哎媽呀,剛才真是嚇死了,田淑珍那貨居然還想尋死啊。
“閨女,聽媽的,往后甭管發生啥事,只要能吃得下,咱就好好的活。”
芽芽乖巧:“聽媽的。”
蔣文英舒坦點,隨手接過閨女手里的卷紙打開一瞧,差點又被人體圖嚇得一佛升天。
意料之外的,小紅子不害怕,所以芽芽就讓哥在墻上鑿了個釘子掛著,有空的時候瞄幾眼。
那一晚,她跟小紅子總能聽見蔣文英那屋翻來覆去的沙沙聲。
隔天,蔣文英跟聶海生商量。
兒子越來越大了,她得有個主心骨。
聶二牛沒了的那一年,蔣文英也覺天塌了,可自個要倒下,三個嗷嗷待哺的兒子就成了沒根的草。
這幾年,她女做男工,像牲口似的干活,總算是沒餓死,還供了兩個兒子上學。
現在小紅子也回來了,收養了芽芽,家里人口多了,可是日子卻越過越有盼頭。
她能行,沒想到田淑珍不行。
昨天要不是瞧著人臉色不對,以為跟聶三牛吵架了跟上去看看,今天聶家還不變天了?
沒有頂梁柱的苦日子她吃夠本了,知道妯娌的苦。
接下來就是麥收秋種,三房那是一丁點人力都使不出來。
要不就問問,三牛摸不準明年就能下地,今年兩房暫時合在一塊干活。
她說話的時候,一只手還伸著給芽芽做實驗。
芽芽琢磨著勞宮穴的位置,一邊使出吃奶的力氣壓,瞧見親媽說得口沫橫飛不帶一點痛的,放心的去解鞋找涌泉穴。
母子兩邊商量事,邊攤平了給芽芽當試驗品。
聶海生倒是無所謂,他的底線是這一房不吃虧。
聶老太聽見兒房愿意幫襯三房,撈著鞋子立馬就上隔壁去了,聲音賊拉大。
“現在不是二房需要你們,他們日子過的好著呢,和在一塊干活的,她說咋干,你們就咋干,瞎比比就別怨人家不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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