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吃過飯的老聶家目送揣著搪瓷盆離開家的芽芽。
小紅子不忍心,“她都沒洗過衣服呢,我去吧。”
老聶家的活都是層層往下傳,像以前聶海生讀書后,挑水的活就給了聶衛平,現在又傳給了聶超勇。
而洗衣服,以前是蔣文英洗,后來是小紅子洗,暫時還輪不到最小的芽芽。
蔣文英不讓,扭頭去看水缸里西瓜冰好了沒有。
芽芽在水井邊上碰到了難兄難弟。
李敬修也被劉秀珠壓著來洗衣服。
兩人雖然經常看家里人洗衣服,但親自上陣還是有點手忙腳亂,提起來的水倒進盆里,衣服放下去攪啊攪,連搓衣板都沒上就打算擰干放好。
跟過來的大黃忍不住開口,“沒洗干凈”
芽芽又把衣服丟了回去,吁了一口氣,掰起白白的腳丫子聞了聞,放心的踏進了搪瓷盆里。
大黃跟劉秀珠呆一塊,看著兩個人左踩三圈,右踩三圈,然后合理幫對方把衣服擰干水。
劉秀珠忍不住攔住也準備回家的兒子,“重新洗,洗不干凈不準回家。”
芽芽幸災樂禍的朝李敬修做了個鬼臉,揣著搪瓷盆撒丫子就跑,怕跑晚了就被劉阿姨逮住回不去了。
她剛進家門,聶超勇立刻舉起菜刀遞給親媽。
今天家里麥收也換了個西瓜,就等芽芽洗衣服回來切西瓜吃。
小紅子詫異:“人還很多嗎?怎么沒洗就回來了?”
芽芽伸出泡得白白的手,“洗好了啊。”
小紅子下意識看了眼天色,好像太陽也沒有下去多少,天和剛才還是一樣的,驚訝,“太快了吧。”
“我洗得老干凈了,洗得特別久”
一壺水才剛剛燒開,撇去來回的速度,小紅子很想說,妹,你就是給衣服過了個水,是嗎?
大黃溜達著走開,反正衣服也不是他穿,挨揍也不到它身上,它不管,管不著。
西瓜都切好了,蔣文英一瞧衣服沒洗干凈,又把人朝外面趕。
芽芽揣著搪瓷盆戀戀不舍的站在門檻遍,可憐兮兮的讓家里人給自己保證,吃得慢一點,她很快就回來了。
“我要吃三塊!”
“不行”蔣文英虎臉,“吃多肚子受不了,只能吃一塊。”
“一塊就一塊,媽你答應了留一塊的”芽芽趕緊朝外跑。
蔣文英:...這是被套路了?
芽芽跑得都快飛起來了,到水井邊遇到了正打算回去的劉秀珠母子兩。
看了眼天色,又看到周圍空無一人,李敬修‘唉’了聲,又坐了回去。
劉秀珠捂嘴偷笑,沒想到兒子還有柔情的一面,剛才巴不得立刻回家的某人,知道保護女孩子呢。
然而,怕芽芽一個人在水井邊洗衣服害怕的某人卻拒絕搭把手,美名曰是對剛才不仗義的懲罰。。
劉秀珠干脆指導芽芽,把最容易臟的袖口,領子洗干凈,末了還不忘夸了一聲,“女孩子就是心細,瞧芽芽洗得多好。”
她回頭說兒子,“洗個衣服跟打仗似的,洗一套,濕一套,跟芽芽多學習。”
芽芽驕傲的挺起了小胸膛。
洗好衣服,芽芽累癱得坐在一旁,兩個有點萎靡的小孩靠著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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