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黃沉默,讓芽芽好好的自己想想。
兩個圓滾滾的身體來了,大黃撲過去就要跟大胖打架,它最不樂意這只胖頭鵝跟芽芽混在一起,教壞小孩。
然而晚了,大胖已經溜達到芽芽身邊,“梅嬸跑了。”
梅嬸是誰?剛才還沉浸在知識海洋里的芽芽支棱起來耳朵。
梅嬸就是那個四十幾歲嫁給村子里老光棍的老寡婦啦,就是孩子們打沙包時念叨第一晚,要醬油,第二晚,要老醋,第三晚要個解放布的主人翁啦,就是說老光棍們只要給其了這些玩意,就能成事啦。
四十多歲的梅嬸嫁給了個老光棍,頭一天鐵樹開花生了個兒子,好不容易養到了可以娶媳婦,娶了一個有狐臭的的女人。
只要是還能穿得起褲衩,村里沒人愿意娶有狐臭的女人,如果有,那是八輩子祖宗都得篩選一下。
老兩口不想考慮那么多,揣著有狐臭也不耽誤傳宗接代的想法幫兒子把婚事定下了,據說那女孩奇臭無比。
今年,他們的孫子都一歲了,開春的時候梅嬸跟人跑了,毫無滋色的梅嬸放棄了男人,兒子,孫子跟人跑了。
最近幾天又有重磅消息,原來那個奇臭的女孩子前面還跟過一個男人,兩人沒扯證就生了個閨女,現在人家不要了。
已經到家門口了,芽芽唏噓了一陣,堅定的直奔西瓜,轉眼間就把跟人跑的梅嬸忘了。
夜半時分,大黃悄悄的出了老聶家的門,直奔埋黃金的地,挖出埋得并不深的箱子,拱到了一顆樹下。
爪子挖出了血,總算是把箱子埋好。
穿過靜謐的村莊,朝家走的大黃經過以前的豬號時停下了腳步。
隔天,某戶人家女主人起床準備給全家人燒水,聽見灶臺底下嘎嘎叫,挖出了一只胖頭鵝。
黃金的事,芽芽跟李敬修一叨叨,兩個人都不想去管了。
雖然知道黃金是個好東西,但如果立刻就能拿去買吃的玩的,那兩人的幸福感一定很強烈的。這種不能立刻顯現出好處的,讓兩人的心情大打折扣。
從夏天到秋末,對于農家人來說,活是一茬接一茬,每一季節的活都差不多,但數量不會少。
在麥收之前,小升初考試了。
按以往的情況,整個公社下各個小學,升學率也有百分之六十,比起初中考高中來說不是大事。
擱老聶家更不是大事了,主要是本人聶超勇根本就不當回事,考試把鉛筆揣在兜里,吃了家里給煮的荷包蛋就去中心小學考試。
回來筆一丟說語文考的聽寫1500個詞,外加寫一篇小作文,下午背著老聶家超級大算盤,考完就徹底的放飛了自我。
從六月份到九月份,想到哥哥可以浪三個月,芽芽有點兒羨慕、
九月份她也要再升學級啦。
等到各家各戶準備把種的綠豆賣給供銷社的時候,都已經中秋了,聶超勇在公社中學都已經上了一星期的課了。
公社中學離家近一點,不像縣城中學要走讀,初,高中老師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的下放人員,很多之前都是正牌大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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