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家媳婦笑著打了兒子一下,難怪這幾天都是一身灰撲撲的回來。
不過他叮囑,“芽,你們這學期要考初中,得多費點心思在學習上。”
“沒問題的。”芽芽擺擺手
葛家媳婦也覺得沒問題,憂心忡忡的看了一眼兒子,他們家沒有一個是讀書的料子,就是葛寶泉能夠讀完小學,靠著都是一干小伙伴。
葛寶泉傻乎乎的摸著腦袋,“我要考不上,就幫他們拎書包”
“能考上的”芽芽自信的說:“我跟李敬修都說好了,給寶泉補習。”
葛家媳婦笑瞇瞇的打量芽芽,忽然說:“你媽有一句話說對了,咱們兩家處得像是一家人,你像你大哥,以后肯定有出息。
在家里又是哥哥寵著,也不用干什么重活,要是到別人家去碰上了個壞婆婆,你家里人非得心疼死,就是你自己肯定也不肯受委屈,到時候鬧了個雞飛蛋打,還不如嫁到我家里算了。以后你回娘家,拐個彎就到,一碗飯都沒納涼呢,而且我還當你是親閨女,你欺負寶泉,我保證不說話。”
芽芽立刻辯解:“我從來不欺負人,很文明的”
葛家媳婦就靜靜的看著芽芽。
一個星期以前流動電影,她親眼看見芽芽因為聽不清楚臺詞‘啊啊啊啊’的對著她親兒子的手臂一陣胖揍。
雖然親兒子嘰嘰喳喳的時候確實特別惹人煩。
剛領著兒子走進石頭村的李岳山夫妻兩瞧見芽芽嘰嘰喳喳的跟人嘮嗑。
天還冷,李敬修還帶著個劉秀珠織的紅色燙絨面的手套,手套口還戴著一圈兔毛,怕人弄丟了又在上面勾了一條特別長的毛線連起來,覺得熱了就掛在脖子上。
芽芽覺得好玩,拿了一只掛再自己手上朝家里走。
她人緣好,誰碰見她都要嘮嗑幾句,走得比較快的李敬修就在前頭等她,兩人之間連著一根毛線,就好像是他牽著芽芽似的。
“聶芽芽呦”
光聽這種陰陽怪氣討打的聲音,芽芽閉著眼睛又知道是堂妹聶互助又皮癢了,抬眼一看果不其然就是正主吃著地瓜干,踩著草垛子探過墻頭看著她,順著手套的那根線來回的瞅。
“我就說你怎么不回來,原來是給拴上鏈子了,你是狗嗎?”
“你管得著么。”芽芽跟趕蒼蠅似的擺擺手,“前幾天還被我按著吃了好幾口雪,還非要來惹我。”
聶互助前幾天還跟芽芽在自家院子里打了一家,最后被芽芽卡得死死的按在雪堆里。
聶互助不樂意了,“被掰著手指頭疼得嗷嗷叫的人也是你吧。”
李敬修小小的疑惑了一把,打架這件事他是知道的,但是按照芽芽的口述,絕對是完勝啊。
看到芽芽吃癟,他朗聲問:“聶互助,你上學期期末考多少分來著?”
聶互助心里一咯噔,笑容立馬焉了,后怕的看親爸親媽在不。
不是她不行,而是芽芽和李敬修太行了,身邊有兩座大山壓著,以至于親媽再拿到成績單的時候就揍了她一回。
“關你什么事。”聶互助嗷嗷叫,迎著芽芽的目光瞧見親媽虎虎生威的站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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