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醫生說:“這不是患者,坐下來吧。”
病人松了口氣,“那是你閨女吧?”
芽芽驕傲的挺著小胸膛,“我也是看診醫生”
不信也無所謂,芽芽瞧著臉色駝紅的漢子,“他發燒了。
“發燒化膿,三個多月了,一直沒好,醫生你給開點安乃近。”
安乃近一分五一份,患者家屬說完后眼巴巴的瞅著,好像開完就想走。
孫醫生跟芽芽看著患者腿上發膿的位置,已經爛得不能再爛了。
“平時消毒過沒有。”孫醫生問。
“有”患者家屬說:“拿的高度白酒。”
孫醫生語氣平平,“以后別拿白酒消毒,等會拿瓶碘酒回去。酒精消毒不能用再傷口或者切口之內,會導致蛋白質切口不能凝固,如果擦傷或者切傷,用鹽水洗著...”
后半句話是對芽芽說的。
芽芽瞅著一整條化膿惡臭的傷口,問:“最先開始化膿是什么地方?”
患者疼得嗷嗷叫,“腳趾。”
掰開腳趾,芽芽看著傷口,“你踩了板栗刺?”
患者家里確實有一片野生的板栗林。
芽芽跟孫醫生對看。
踩著板栗刺引起的發炎化膿,但是看這一條腿,多半是保不住了。
聽說讓到省里看,那家人頓了頓。
送走患者,孫醫生看芽芽的筆記。
記得太詳細,果然還是有點太嫩,孫醫生翻出自己天書一樣的藥方。
又進來一個買青霉素和鏈霉素的。
青霉素0.15元一只,鏈霉素0.25元一只,說是要治肺炎。
“不看診?”芽芽問。
孫醫生擺擺手,衛生所也會遇到走后門來買藥的事,能幫就幫,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事情而已。
芽芽只帶了一個多小時就回學校,她都跟孫醫生說好了,往后就每天下午來兩個小時,要是晚上來的話,還能使用衛生所里的實驗室。
芽芽回到學校,李敬修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咸不淡的跟幾個同學聊天。
芽芽一眼就瞅出小伙伴不高興。
李敬修這一回沒考好。
不是學校的考試,而是李外公給弄的外援。
芽芽說:“你一定很難過。”
李敬修很冷靜的反駁:“不難過,實力還在,有什么好難過的。”
芽芽就在一旁哇哦哇哦的叫。
她也跟李敬修說了早上看診的事,不過點到即止,就好像李敬修這回沒考好,也沒有絮絮叨叨的表達為什么沒考好,以及考試題目有多難等等。
兩人都很有自知之明,不多聊自己感興趣,對方不感興趣的話題,那不叫聊天,叫產生語言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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