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修認真的打量,“你確實黑了。”
“你胡說,我沒有。”去年夏天她去田里都有戴小草帽,今年還沒有開始熱,怎么會黑呢。
“打賭”李敬修說:“賭一塊錢,除了老聶家的人外,都會說你黑的。”
芽芽氣呼呼的答應了。
學校有一個小側門,雖然裝著欄桿,但頭先擠進去,身子一半也能跟著進去,就不用繞一個大路從正門走。
兩人走到小側門,仰頭看了眼加高了的新校門。
開學后兩人是頭一回頭這里走,寒家學校不動聲色的加固加高了偏門。
上了初中后,李敬修身高就像抽了苗一樣蹭蹭蹭往上長,已經高芽芽一個半頭了。
兩個人正在商量著怎么上去時,一群高年級的男孩子在另一邊停了一會,其中一個忽然開了口。
“你是聶同學,聶芽芽吧。”
看到小肥臉點頭后,其他人呼啦啦的圍過來,有幾個已經爬上了欄桿的男孩子也跳下來。
“你們也是偷跑出來得吧。”高年級的男生很熱情的,“來,我們送你上去。”
另一個高年級男生站在外頭,警惕的環顧四周:“你們先走,我來望風。”
揣著請假條的兩人果斷的道了謝。
李敬修先翻上墻頭,等著接應,芽芽踩著一男生的肩膀,那人居然晃了晃,咬牙說:“聶同學,你略重啊。”
芽芽手腳并用的往上爬,呵斥呵斥的說:“你辛苦辛苦,等我再長高一點,就能自己翻墻了。”
男孩問:“你要是長不高怎么辦?”
芽芽回:“我爭取多吃一點。”
男孩沉默,感受著肩膀的壓迫,幽幽說:“那還是不要了。”
拽著李敬修的手,芽芽穩穩當當的坐在墻頭,松了口氣又說:“而且我再長高的時候,李敬修也長高了,到時候他能帶我上下墻。”
人家笑:“那你們要是分開了呢。”
“我們不會分開。”芽芽篤定說。
男生跟她杠上了,“要是分開了呢,再也見不著那一種”
芽芽瞪圓了眼睛:“那我是死了嗎?”
其他人無語,李敬修理了理芽芽散亂的頭發,說:“沒錯,我們不分開。”
這年頭,民辦教師下午自習課還得去生產隊參加勞動,很多都不坐班,跟著學生上下學,一放學大門一縮校園里空蕩蕩一個人都沒有。
鎮子里的公辦老師工作和宿舍就在學校,洗了頭的童穎跟著一個女老師披著濕潤潤的頭發溜達到墻角跟。
幾個卡在墻頭的學生低頭面面相覷。
童穎拉了女老師一把,直徑的朝前走,背著的手搖了搖。
現在兩人已經不從家里帶飯了,都交米在學校吃。
本地初中上午四節課,下午兩節,再加上晚自習。
一半下午下課后到上晚自習之前有將近40分鐘的時間可供吃飯。
晚自習時,學校已經一片漆黑,初中部和高中部的窗戶透著點點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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