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數據的同志接觸的是第一手資料,非常重要。”年輕人面露惆悵,“不止是你們,基地有些同志隱姓埋名十幾年”
他的目光逐漸深沉
“或許你的名字,到死都無法被人知曉,你的貢獻也只有自己知道,將來有了愛人,甚至必須也得瞞著,遠離你的家人。”
“所里一位科學家說過,我們熱愛和平,不喜歡武器,但為了和平,需要武器。”年輕人起身,“不急,你好好想想”
聶超勇問:“為什么是我?”
他記得珠算比賽里自己雖然拿了獎,但卻不是最厲害的。
年輕人表情有一瞬間的放空。
聶超勇前面確實還有三個備選人員,按理說怎么都落不到他頭上。
但一個娶媳婦了,媳婦一哭二鬧三上吊不放人
另一個生活作風有問題
還有一個年紀合適,生活作風也沒問題,偏偏要走的那一天摔斷了腳。
試驗場都在羅布泊或者戈壁灘上,生活條件極其惡劣辛苦,于是名額就落到了聶超勇身上。
年輕人出門,差點踩到一只大胖鵝,不經意間聽見救了他的小姑娘正在慫恿這戶的男孩子去打人。
“三哥,王勝意學壞了,真的去搶錢”
“就在我們學校附近的小樹林里,學生和大人他們都搶”
“帶點人去揍他,見一次揍一次”
“別打太狠了。”
聽見身后動靜,芽芽笑瞇瞇回頭打了聲招呼
“丁哥,你知道羅布泊,那聽說過找鉀鹽礦的地質隊,或者薛愛蓮嗎?”
“鉀鹽礦的地質隊我知道,以前野外作業時還經常串門。”年輕人說:“薛愛蓮沒聽說過,凌波和章月嫻我倒是知道。”
“那時候我也剛頭一回進羅布泊,路上幾乎沒敢停下休息,渴了就喝點水,餓了就吃本地的馕餅子,想方便了爬下車就地解決,解決完就走,怕的就是風沙起后又改道。
怕什么來什么,還沒到馬蘭基地就碰見了黃沙,又碰見了流沙,拐到了無人區。那時候裝備不好,到了無人區只能靠走,當時有兩個戰士裝備齊全的護送我們進去,其他人每個人都背著了行軍包。
羅布泊那地方難走,日頭最曬的時候能把鞋子給曬化,一腳踩下去就跟踩著火爐似的,我們都是文職人員,哪能抗得住,就喊住了領隊的一名戰士。
提意見了也沒法休息,人家說了得趕到下一個扎營點,還是得硬著頭皮走,那時黃茫茫的已破案,看一眼都會腦袋發昏,走了幾個小時就像是在原地踏步。
太陽快下山后,開始能時不時聽見一些奇怪的聲音,就像嬰兒再哭。那天晚上,我剛要睡著就被同個帳篷里的本地人古扎推醒。
他一直聽外面的動靜,膽子特別小,好像外面有鬼抓,我就嚇了嚇他。
就那么一說,那小子連滾帶爬的跑出帳篷,一邊喊著:“鬼接人了,救命啊。”
“什么事鬼接人”芽芽很好奇。
年輕人說到興頭上了,“你先往下聽,那時候古扎是哭著跑出去的,詭異的是他的聲音響起后,四面八方好像有共鳴似的也響起了抽泣聲。
那兩個戰士說是風聲,讓我們各自都回去睡覺,他們舉著裝備就在外頭守夜。
古扎睡不著,也不敢睡,讓我陪著,我沒辦法就陪了一夜,隔天早上兩個熊貓眼還被人笑了。
大伙打趣的時候,那兩個自小生活在巴音郭楞的戰士才說,本地確實有鬼接人的說法,凡是晚上聽見有人哭泣,證明是被小鬼給盯上了,所有人都跑不了,直到死絕了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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