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啊”芽芽又忙著把親媽泡的杏子翻出來,“我這人容易虛胖。”
門口走出來個小年輕,看著跟李敬修差不多大,而且兩個人穿一樣的襯衫褲子,面容也有幾分像。
“你是誰,為什么站在我家門口啊”少年友好的笑了笑。
劉秀珠態度忽然一百八十彎的轉變,也不介紹對方是誰,只拉著芽芽說:“坐火車累了,阿姨就不留你吃飯,等回頭阿姨帶著敬修去看你。”
李敬修的肩膀悄悄靠了下芽芽。
打小青梅竹馬練起來的默契,芽芽立刻跟母子兩同仇敵愾,也沒有理會少年。
那少年無趣的摸了摸鼻子,走進院子后撇了撇嘴。
李家外公對弟弟留下的遺孀那是沒得說,打小李岳山有的,李家小子一定要有,獨一份的時候,寧愿先緊著李家小子。
上山下鄉那會,為了抱住弟弟的兒子,把親生兒子從戶口本剔除出去,導致父子兩冷戰了多年。
李家爺爺想著不管怎么鬧,李岳山身上留著都是他的血。
李家小子怕的就是這一點,庶出的再怎么爭跟嫡系還是差點,娶了媳婦生了兒子后也一點都沒敢放松黏糊李家外公。
李乾城還是李家老爺子親自取的名。
對短命的爺爺,李乾城沒什么想法,覺得死得挺早多好啊,因為自個親爺爺只是個普通廠子的普通員工,然李老爺子可就不一樣了,那是有職位的,在這四九城里走到哪,自己都是某個重要單位干部家的小輩。
現在親爸親媽的職位都是李老爺子安排的,單位也有分房。
但劉秀珠帶著李敬修來京都上少年班時,一家子商量后還是馬不停蹄的以陪伴兩個老人家為理由搬來了老爺子住的四合院。
他也挨過親爸的罵,大致是他要爭氣點能考上少年班,那一家發配到鄉下的泥腿子哪里有機會回到京都。
換句話說,人家在鄉下那破旮沓地都能考上少年班,到時候又喚起老爺子的喜愛,那他們這一家不就完犢子了嗎?
隔代親不是開玩笑的,李岳山可是李家嫡出的兒子,再加上有個爭氣的李敬修,真是危機四伏。
這些年李家小子沒少享受過李家爺爺帶來的各種福利。
一家三口早就私底下安排好了,一定要使出渾身解數牢牢的把握住老爺子的喜愛,要是有機會讓父子兩成仇,老死不相往來那就更好了。
讓李乾城頂替李敬修上少年班,李家小子不是沒想過,還專門到李家爺爺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過,大致是做夢夢見了親爸。
親爸的愿望就是他在學業上有成,可自己不是那塊料,只能寄托于兒子身上等等,想起苦命的弟弟,李老爺子又是一頓眼淚唏噓。
李家小子一家三口商量好了,等劉秀珠帶著李敬修來京都時,想辦法讓人讓出去少年班的名額,然后把母子兩趕回鄉下去。
李乾城也帶著任務,務必讓爺爺喜歡自己多過李敬修。
一家三口也沒想到,母子兩跟李岳山那種佛系派的壓根不一樣,狠多了。
剛到四合院的時候,李家小子一家三口賊熱情,又是負責拿行李,又是說著客氣話,道來這就跟回自己家一樣,千萬別客氣,缺少什么就說。
按劉秀珠的意思,這四合院就是李家老爺祖上流下來的老宅子,親孫子想怎么住都是理所應當,當然不會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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