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烏老很堅持，一定要有個大人來探探。
路過的急診室護士友好的安慰她，只是對芽芽自認為已經是個小大人的說法保持了懷疑，笑著拉過她的手往胸膛一按。
人一走，芽芽順手摸了一把平原似的小胸膛。
薛愛蓮剛好出來，瞧見芽芽跟摸麻將似的，頓了頓下意識把烏老給堵身后了，喊了聲芽芽。
談好了，京都醫院招聘芽芽進急診科，走合同制，配合芽芽上學，但薪水也得減半。
開出來的工資是一個月十六塊錢。
“烏老，能行么?”
“招工的那個崗位等你兒子出生，都不一定能招到人。”
哪怕是到現在，城里招工也很吃香，但醫生可是畢業后統一給分配的鐵飯碗，福利好，結婚了單位給發房。
可這回是醫院嘗試自主招聘，沒有公家的一切福利，擱誰身上誰都不愿意。
有本事的不愿意，沒本事的愿意也干不了。
“那芽芽來后，多顧著她點？”
“那孩子小小，又有醫學天賦，只捧容易出事。”烏老看著已經到大街上的身影，芽芽硬是要騎薛愛蓮，此時正站起來努力蹬著踏板，“孩子不受點挫折，不成器啊。”
回去后，薛愛蓮翻箱倒柜找出來兩條舊衣服改了兩條小背心，一條棉質，另一條滌綸的。
芽芽高興的拎著小背心噠噠噠的跑到客廳舉起來戰士，“薛阿姨給我做了新衣服！”
正在喝水的王勝意噴了水，慌亂的去擦拭。
“芽芽!”李敬修臉色微紅，“趕緊收起來。”
“好看的啊。”芽芽鋪開，“這里有一朵小花花。”
王勝意霍的站起來捂著肚子，超外頭邁腿狂走，嘀咕，“吃多了，我去廁所”
“奇怪，收音機接收不到頻道，我去院子里試一試。”李敬修抱著收音機低頭朝外走，邁過門檻卡了一下都沒回頭。
大黃跳起來叼著小背心往屋里跑，對著追過來的芽芽說：“這種事不能跟外人說。”
“我沒跟外人說啊，都是自己人。”芽芽嘿嘿的笑了笑，興致勃勃的想試一試，舉著小鏡子轉悠半天找不到個好角度擺放。
大黃出門去，過一會嗷嗷叫芽芽出去。
有一間做庫房的屋子里有一面穿衣鏡，薛愛蓮聞聲而出，半是懷念的瞅著穿衣鏡，那是章月嫻做姑娘時的東西。
看到芽芽稚嫩的臉龐上有著相似的面孔和虎了吧唧的性格，薛愛蓮感慨龍生龍，鳳生鳳，父女兩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那時候夫妻兩手頭工作多，又看妞妞，也就是小時候的芽芽見到什么吃的都能吧唧嘴，干脆七八個月的時候就斷奶了。
那時讓凌波抱著，章月嫻躲到屋里去，怕孩子聞著奶味找媽媽。
那時她跟翟志剛也在呢，就怕孩子哭鬧。
飯點到了，小奶娃芽芽迷迷糊糊的找飯票，一頭撞到平坦的胸膛上也沒發現抱著自己的不是提供長期飯票的親媽，小嘴吧唧吧唧的找飯。
也不知道凌波是父愛泛濫還是被章月嫻天天喂奶的歲月靜好畫面吸引，居然撩起自己的衣服。
小奶娃芽芽就被親爸坑了一把，大概抱著有奶就是娘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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