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忽然看過來,偷聽的李奶奶被抓了個現行,低頭織毛衣做掩飾。
“地上都是碎片玻璃,趕緊掃掃。”
李老爺子心在孫子上,叨叨了幾嘴。
外頭的喧鬧影響不了屋內人,李敬修疲倦的捏著鼻梁合眼休息。
再睜開眼,目光所及是他跟芽芽的黑白合照。
橘色燈光襯著芽芽的笑容,他俯身細看,食指在冰冷的玻璃上描繪著芽芽的輪廓。
屋內的燈光直到極晚才熄滅。
五點,金魚胡同里,一條人影鬼鬼祟祟的拿著掃帚清掃清雪。
也有特早起來擺攤的小攤販,走近了才發現人家不是鬼鬼祟祟,是冷得上竄下跳,話都說不利索還要罵這是什么鬼天氣。
凌晨五點的景色別有特點,跟出來的大黃仰頭想嗷一嗓子。
王勝意撲過來捂著,牙齒上下打顫的說:“別嚷嚷”,說著謹慎回頭瞧了眼院門內。
掃完整條胡同的雪,王勝意哆嗦著回了屋。
六點,隔壁屋有動靜,身子才剛剛暖和過來的王勝意咧嘴一笑,這才睡回籠覺。
最近學校元旦匯演,芽芽班級女生多,有獨唱的,獨舞的,合唱的,群舞的,反正寧可錯殺,不可放過,十分積極。
文娛委員拿著小本本來問芽芽的時候,后者義無反顧的選擇了唯一一個文職,名約小組長,就是給女孩子們看著道具,平時巡邏,不讓男孩子們偷看女孩子們跳舞啥的。
她要學習,還要在醫院上班,急診室又忙,那小可憐樣激起了文娛委員的母愛心里,同時又有些為難。
小組長的職位,已經被一位女同學選了去,只不過還沒來得及在本本上鉤起來。
課間操的時候,那位女同學找來,說什么都不當小組長,讓芽芽當。
她是轉班生,因為性格沉默在原來的班級里遭排擠,跟年紀申請了換班。
換班的那一天,芽芽領著兩個人高馬壯的男同學闖進了原班級里,插著腰喊,“萍萍哪位,我們接你去新班級。”
兩個高大的男同學扛著她裝滿書本的課桌就走。
有人撐腰的感覺,她到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
從文娛委員座位離開后,女同學慈愛的瞧了眼背著英語的芽芽同學,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時間緊任務重,大伙商量好了周末早早到學校小禮堂搶場地練習,怕的是其他年紀,其他班級也有這想法。
裹成一顆球的芽芽走出院門時就瞧見了把著自行車單的少年。
“怎么來了?不進去?冷壞了吧”
“不冷,剛到,騎車暖和”
李敬修拉起芽芽的手放在臉頰上,讓她知道自個確實不冷,拍了拍后座,“送你上學。”
雖然一直在下雪,但是整條胡同地面上只有一層薄薄的雪,很好走。
學校周末不開門,李敬修先爬上欄桿跳進學校里,再拉人一把。
住得近的都已經來了,大伙隔著厚厚的口罩瞧著兩人同一款式的掛耳。
都是劉秀珠做的,款式面料當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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