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笑了,一眼敲出來芽芽不是這學校的,一問知道就‘哦’了聲,顯然也知道李敬修是誰,給芽芽指路說:“過幾天文藝匯演,學生會到禮堂幫忙,他肯定也在。”
瞧見人還不怎么清醒,干脆把刊物夾在腋下就要把人帶去。
李敬修果然在會場,正在幫忙弄幕布。
他天生氣質穩重,做事不慌不忙有主意,比他大的學姐們也都樂意聽他差遣,逐漸形成以他為中心的干活團。
夾帶刊物的青年一出現立刻就遭到了女同學們的口舌攻擊,一雙辮子的女生捧著準備掛幕布的流蘇嚷嚷,“這不是文藝部部長么,看得眼生啊。”
青年亮了亮腋下的報刊,不好意思的說:“那我不還是文學社的積極份子么,有活推不掉啊。”
文藝部早就答應幫忙布置禮堂,他趕緊把不輕的流蘇摟過來,又對另一個準備爬梯子掛彩燈的女孩說:“那不是女同志該干的活,粗活都等我來啊。”
現場的女孩子們不生氣,只是故意鬧他,聞言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吆喝著說:“我們都是嬌滴滴的女同志,那這些,那些,部長您辛苦了啊!”
“別鬧,我還找來一個勞力呢。”青年想起帶過來的芽芽,正搜尋人影,正好瞧見芽芽跟李敬修蹲在一塊。
李敬修在釘墻,芽芽捧著釘子蹲在一旁,大多數是芽芽說,李敬修時不時的應上幾句,雖然還是板著臉認真做事的模樣,但那眼神有點不一樣。
年輕人顯然跟李敬修挺熟,還沒少感受受李敬修的少年老成,走到膩歪兩人的身邊,邊干活邊開玩笑。
“李敬修,這是你未來小媳婦呢,跟你跟那么緊。”
李敬修板板正正的說:
“她不是我媳婦。”頓了頓,又說:“不過確實是我家的。”
芽芽就在那狂點頭,表示確實是李敬修家一起養著的,打小就在他家吃過無數飯,好一段時間頭發還是劉秀珠負責剪的學生頭。
女孩們又來喊李敬修去幫忙,青年正想動,人家說了,就要李敬修。
年輕人聽著不是滋味,“長得好就是吃香啊,我看李敬修比我受歡迎多了,他就站在這里啥都不用干,用來鼓舞士氣就夠了,不像我,我是實力派的。”
女孩子們七嘴八舌的抗議,“我們是那么膚淺的人么,我們看中的是人家李敬修干活踏實。”
芽芽忽然說,“我覺得大哥哥說得沒錯。”
青年人眼神大亮,心里喜滋滋的。
一直在熱火朝天的討論聲里置身事外的李敬修看向了芽芽。
芽芽接著說:“我們家小李年紀小,干不了粗活的。”周圍立刻一片附和聲,大致是李敬修哪里是干粗活的人啊,傷了手咋辦啊。
青年捂著受傷的小心靈去干粗活了。
雖然都是頭一回見面,但芽芽跟人容易自來熟,人家上食堂吃飯的時候硬是把她也捎了去。
別看芽芽表面挺乖,擱人跟頭前嘴巴特別甜,但心里鬼主意都不少,跟個漏風小黑心棉似的。
哥哥姐姐熱情夾過來的菜,喜歡的都進自己肚子里了,不喜歡的都到李敬修碗里,嘴巴還一個勁的說:“吃,多吃點啊,瞧你瘦的,我答應了阿姨好好照顧你的哈。”
一干哥哥姐姐:真是貼心小棉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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