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聶家一條胡同一條胡同的找,始終沒瞧見人,蔣文英大手一揮:不等了,那么大的人還能回不來。
因為老章家忽如其來的造訪以及尋找聶超勇,今兒開飯晚了一點。
大伙對蛋糕有著別樣的熱情。
打開蛋糕盒塑料蓋,一聯排粉紅色的奶油花特別好看,就是長毛了。
密密麻麻的黑點。
眾人心痛。
扔了吧,那可是三十幾塊錢塊錢,誰都不甘心,不扔吧,不太敢吃。
劉秀珠埋怨父子兩,要買就買個好的,買個長毛的算什么,問:“你們就沒察覺出壞來?”
李岳山老老實實說:“商店有個玻璃柜臺,蛋糕就擺在后頭的玻璃柜臺里,遠遠的瞧,我還以為是芝麻。”
他用菜刀把表面一層黑點點撇去了。
剛好聶超勇傻不愣登的沖進門來。
“小哥。”
那親切的喊聲讓聶超勇熱淚盈眶,他就知道幺妹跟自己最親。
第一塊蛋糕就這么輾轉到了他手里。
蔣文英壓下欲言又止的劉秀珠。
沒事,她兒子皮糙肉厚的,能扛住。
聶超勇感動極了,他剛才說什么來著,整個老聶家就幺妹跟自己最親。
這年頭的奶油是硬質奶油,也不知道是剛跑回來沒有勻過氣,還是蛋糕中毒了。
大伙就瞧見吃了蛋糕的聶超勇,脖子一抻一抻的,跟大白鵝吃麩子噎著一樣。
蔣文英感覺不好,剛躲到一邊,聶超勇“嘔,嘩”一下子,吃進去的全部噴了出去,然后呱唧倒了,還給蔣文英呲了一半,身子上面都是蛋糕糊糊,哎呀把蔣文英給惡心的。
“咱們還是別吃了”芽芽嚴肅道,眾人心有余悸的點頭,命重要。
王勝意瞧著不坑別人,要坑只坑自己人的老聶家。
今兒也是他的生日,沒有人記得。
他沉默吃飯,置身事外的瞧著熱鬧。
家里太多人,但多數與他的悲喜無關。
飯后王勝意打算修修搪爐子,煤鋪有現成的搪爐子原料,買回后砸成粉狀,摻水和成硬泥,均勻地糊到爐膛內壁,然后仔細抹成口小膛大的形狀。
芽芽招手,屋里頭聶超勇還在哼哼唧唧,已經忘記為啥會躺在炕上休息了,正念叨幺妹對他的好,居然還親自燒泡腳水。
“你哥,有點傻。”王勝意忍不住說,隨后后背就挨了結結實實的一巴掌。
少女力氣都不大,再加上有棉衣,一點也不疼。
后院背風處放著凍大白菜,
,上面蓋著棉被,地上的瓦盆扣著凍豆腐,盆子上壓著磚頭,煙囪冒出淡淡輕煙,接煙油的小桶就放在那。
王勝意從棉衣里掏出那件夢特嬌襯衣塞過去,別過臉說:“外頭隨便瞧見,隨便買了,能穿就穿,不能穿...”
“漂亮”喜滋滋的驚呼聲打斷了他的絮絮叨叨,芽芽抖著襯衫在身上比劃。
襯衫薄,肯定得開春后才能穿,芽芽卻很高興,從扣著凍豆腐的瓦盆底下摸出來一個紅燈牌收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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