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海生倒不是對那一箱金條有想法。
他年輕,大有可為,掙錢的機會不少,就是怕這件事對芽芽來說是個隱患,必須解決好才能安心回家。
小紅子那一天那一通電話讓他很不安,隱約察覺會出事。
要不是臨時出了金子這一檔子事,根本不會逗留京都太久。
他也認識了些人,七拐八拐的找到了京都的金販子。
這些金販子長年到金礦蹲守,或者到鄉下各處去收金戒子,金鐲子等,利用價格雙軌的形式賺差價。
聶海生去見金販子時,臨出門時被芽芽截住,他不會帶人到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這是底線,于是麻溜的又扭頭回屋。
余光瞥見后頭跟著的小尾巴,聶海生嘆氣,只得對雙眼濕漉漉做可憐狀的幺妹做了允諾。
“帶你去,不過不是現在”
他跟聶超勇先見了一趟金販子。
一身花襯衫只扣兩顆扣子,邋遢的露出大半個胸膛,窩在京都城專門聚集混混的巷子里,對面前兩個高大的青年不屑一顧。
在他朝聶海生下巴上噴煙的時候,下頜骨就被卸掉了。
兄弟兩把人收拾了一頓。
“兩位大哥”金販子癱坐在地上,“咱們也不認識,你們想干嘛?”
聶超勇笑笑說:“我妹妹想求您一件事”
金販子顫巍巍的說不出話,這是求人的方式?
“咱們約在公園,你穿得好點”聶超勇把人拉起來拍灰,“也別開口閉口問候別人老媽,我妹年紀小,別把人教壞了。”
“這話說的,就是你妹妹光著身子追我兩公里我回一次頭都算我是流氓!”
然后,他又被兄弟兩合伙給收拾了一頓。
金販子隔天戰戰兢兢的到公園赴約,遠遠瞧見三人行走過來。
站在中間的小姑娘蹦蹦跳跳,拽著一袋子棗。
棗子掉地上了,她撿起來拍灰,但還是猶豫了半響,估摸著在掂量還能不能入口。
小姑娘倒是白白胖胖,下巴已經微微尖,但還有少許嬰兒肥,眼睛大大的,一張小嘴叭叭叭個沒完。
走近了,小姑娘還挺有禮貌,喊了金販子一聲叔叔好,然后的遞過剛才掉在地上的棗,沒事人似的問:“您吃嗎?”
金販子:原來不要臉是家族遺傳。
一聽原來是打聽事的,金販子一句去你大爺的的口頭禪差點蹦出來,被兄弟兩一個眼神逼回去,習慣性的想摸摸胸口上撮毛兒,只摸到扣到鎖骨上的紐扣。
抽兩口煙,再看那兄弟兩,心思也就淡了,最后只好翹起了腿。
“私底下買賣黃金,上頭當然不允許,說不定哪一天就出明文禁止了,大家伙也都是有一天就做一天的生意。
誰都知道小心行駛萬年船的道理,我敢打包票,克數那么多的金子,本子除了我,其他人沒人吃得下!
就算有人敢收,自后肯定也得到我金爺的手里頭打個轉,這些天風平浪靜的,你朋友的金子肯定沒在京都出手!”
聶海生忽然問芽芽,“你的棗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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