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似乎想起來,就是讀書這一塊,孫女也沒能比上芽芽,于是就給聶互助夾了一塊魚肉。
好歹最近人逢喜事精神爽,聶互助也就左耳右耳朵出,正高高興興吃飯呢,忽然覺得眼前的世界都不一樣了。
暈,特別的暈,暈到都覺得房頂正在轉,轉就轉吧,那種感覺就是還帶著她一塊兒轉!
那瞬間,她都懷疑是不是地球停轉了她沒停,肯定是活不成了。
聶互助拽著根筷子,一想到自己活不成了,霍的一下站起來。
這下更糟糕了,直接暈得吐了。
她眼淚都出來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看著親媽,剛想說點啥,頭一歪又吐了。
大伙著急的圍著她問怎么了,也沒個征兆啊。
聶海生跟芽芽在一塊,偶爾也聽了些,問是不是腦梗。
大伙更慌了,聶互助更是淚眼婆娑的不敢動,只有眼珠子可憐巴巴的轉向田淑珍那頭,哭著說:“媽啊,爸啊,我要死了,我腦梗了。”
蔣文英反應快,趕緊進屋去拿軍大衣,把聶互助包得嚴嚴實實,由著聶三牛騎上自行車先把人往城里送,他們后頭就趕去。
到醫院時已經晚了,蔣文英還邊安慰侄女,要是大病咱就上京都,芽芽可是醫生呢,能有辦法治!
醫生給人診斷了半天,又去喊了眼鼻喉科得來,下了結論:耳石癥,死不了。
這一折騰也都后半夜了,再走回去不現實,一家子干脆就在店鋪打地鋪,由著田淑珍和蔣文英兩個人輪流照顧病人。
忽然,一個男人沖進來,瘋狂的無差別攻擊人,身后一個老漢怎么都攔不住。
大伙被這一幕嚇得沒回過神來,還是聶海生立刻把人推搡出去,然后關上門。
屋里頭有老幼婦孺,危險!
沒一會,外頭忽然有人驚呼,當爸的推著兒子,兩個人一起墜樓了!
兒子頭著地,血流了一地,老漢神色還算慶幸,躺在地上讓人別救。
“我是故意的,我是故意的”老人魔怔似的跟旁人解釋:“我兒子有瘋病,發起瘋來是要害人的,那門不結實,再踢幾下就開了,我不能讓他去害別人。”
警察趕來了,廖群星一進院子就發現了小紅子一家,朝著她點點頭后就把老頭子控制著,該送去急救的急救,半天了也沒顧上說一句話。
小紅子因為大哥的囑咐,內心也猶如刀割似的難受。
凌晨,廖群星疲憊的走出病房,老漢內臟破了,但他是犯罪嫌疑人,哪怕住院都必須有人看守、。
同事交接班,他剛出門就碰見特意等在外頭的聶海生。
兩人在花圃下抽煙。
“怎么樣了?”
“故意殺人沒跑,他兒子的病反反復復的治不好,他怕以后自己不在了,兒子又去害了誰,就故意拉著人一起死。”
“法也該有情理”
廖群星幽幽的看著聶海生。
“老漢說,他的娃是娃,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不假,可是別人的娃也是娃,是爸媽的心尖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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