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途依舊得靠人工轉接,貴得很,不過現在劉秀珠生意做得挺好,雖然不是萬元戶,但家產也有七八千塊了,今年成為萬元戶不是夢,也舍得下血本奢侈。
屋里,李敬修眉頭緊鎖的攤開凌波的那一份坐標。
他曾經試圖用過很多數學,物理公式,也請教過學校里不少數學系,物理系的老師,沒有一丁點的收獲。
現在他甚至在懷疑,對方是不是一個不留神,寫錯了縱坐標或者橫坐標。
李敬修向來保持嚴格七個小時睡眠時間,不會過多的消耗精力去熬夜,也不會因為沒事做,沒人管就不管不顧的睡上一整天。
睡覺對他來說向來是個必需品,而不是享受品。
今夜做夢了,夢了什么記不清,但就是心情擰巴成一團堵著不舒暢,還有些不安。
清晨起床,他讓劉秀珠今兒再給李岳山打個電話,又道晌午不回來。
晌午,跟著同學出門吃飯的芽芽剛下樓就瞧見把著自行車頭的竹馬。
兩所學校離得挺遠,一半晌午不碰面。
李敬修把人擠到道路內側,避免朝著食堂涌去的學生撞到芽芽,說:“我昨晚做了個夢。”
芽芽笑著跳起來揉李敬修的頭發。
李敬修打小做到什么夢自己嚇到自己,起床后就一定得把心愛的玩具摸一遍,再到親爸親媽那里,哪怕是人睡了都得搖醒,瞅著是活的,能呼吸的,這才安定。
發展到后來,又加了一個芽芽,因為做噩夢驚醒,看過玩具和親爸媽,說什么都要瞧一眼芽芽才甘心的事情也沒少做、
“不怕不怕哦”
李敬修微垂著頭,瞧著踩在石塊上還得墊腳尖才能夠得著自己的小女孩,從下往上含著笑意看著她,伸手:“怕,抱抱”
只是玩笑話,沒想芽芽真撲了過來。
由于身高差,李敬修覺得芽芽整個人都在自己懷里,她每天喝牛奶,又時常去奶站屯奶皮好寄回家,身上還有一股奶味。
哪怕自己知道李敬修胸口,此時芽芽也篤定是自己抱著李敬修在安慰。
“芽芽!芽芽!芽芽!”
食堂里,傳來極其著急的呼喚,芽芽立刻結束了對竹馬的安慰,趕緊往食堂跑。
這學期學校試行桌菜制度,就是一周六天,早上稀飯和醬菜,有時候饅頭包子,中午三個菜一個湯,一桌一桌的上,都是這樣的配備,一個學生每個月收七塊錢。
芽芽那一桌人不齊不好意思開動,又不愿意離開位置,就扯著嗓子喊了。
沒一會,芽芽舉著鋁飯盒跑出來。
七塊錢一個月很值當,三個菜里幾乎都有肉類,水產和素菜,很多生活比較艱苦的學生如果要吃這種水準的,一個月沒有十幾塊下不來,所以都挺樂意。
兩人坐在樹底下,吹著小涼風分飯吃。
午休還有一點時間,李敬修也沒走,幫著芽芽那個班收眉豆。
學校后面的空山開成了田,除了高二生和初三生,其他年級都得認領一塊田,自行決定種什么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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