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喊著要警察同志做主的女人,光是那一張臉芽芽都忘不了。
低配版的小紅子!
不過今兒那個女人身邊還有個不善言辭的男人,聽稱呼兩人是父女。
派出所簡單的解釋了一回,大致父女兩省吃儉用好些年,終于攢夠了錢來京都給這家大兒子治病,意外的碰見多年前離家出走的家人。
由于劉秀珠就住那一片,干警同志一排查,沒花費多大力氣就找上了門,繼而找到了金魚胡同。
敲門沒人理會,隔壁鄰居老大媽記憶里不好,只記得平時嘮嗑最多的芽芽在醫院上班。
干警同志才上了門。
那頭掛下電話,在金魚胡同居委會那核實了芽芽的身份,干警同志瞧見她都到了幾分好奇,正好也到了晚飯時間,也不能像對待犯人一樣嚴苛,再加上年紀問題,所里就給了報案人和芽芽都準備了一份晚飯。
剛才金魚胡同的干警同志說了:小姑娘是他們片區的,人又聰明又乖巧,從來沒惹過事,家里疼得很,吃得也好,別把人嚇壞了。
所里還特意買了一點白切雞。
白切雞用的是三斤黃,活殺后直接入開水,煮到用筷子戳不出血水就直接撈起來改刀子裝盤,沾著特定的醬油吃。
年輕的干警遞過雞時說了,“這是所里給你們準備的精心晚飯”
所里的食堂今兒的菜色剛好有幾樣很合芽芽的胃口,她問:“那我拿一份精心的,還能要一份普通的么。”
年輕的小干警估摸沒見過那么不要臉的,舉著勺子愣了好一會沒說話,猜著連白斬雞都舍得給人民群眾吃了,那人民群眾還想吃點別的也該也可以吧。
“呃....你要是能吃得下.....沒問題的吧”
芽芽笑得露出一口小虎牙,一邊的小梨渦也若隱若現,把碗里的雞塊分了一些給小干警,點了兩筷子自己愛吃的。
“謝謝哥哥!”
這一笑立刻讓地方失去了抵抗力,恨不得把鍋給她端來,剛才的遲疑煙消云散,還讓她多吃點,等會還有饅頭呢!
等薛愛蓮和小紅子急吼吼的趕來,瞧見小紅子時,那對父女顯得十分激動。
小紅子眼里只有芽芽,直到老漢伸出顫巍巍的手要來抓她才冷漠的避開。
小紅子是不是父女兩口里的閆妮,最明顯的特征是屁股上的胎記。
女警檢查過,只有一處疤痕,而這樣的疤痕小紅子身上不少。
“妮啊,咋不認我呢”老漢老淚縱橫,“母不嫌兒丑,子不嫌母窮,你連親爸都不認,要天打雷劈!”
“老同志,別那么激動,人都到齊了,咱們按照流程辦。”干警鋪開本子先從老漢問起。
老漢一家都是南方閩南區的,早些年生了個腿部殘疾的兒子,太窮,沒錢治療。
那時候生的都多,夫妻兩接下來一口氣生了雙胞胎還挺高興,想著照顧大兒子以后有著落了,再生幾個四肢健全的兒子。
“你們都那么窮了,還生那么多?”芽芽問
老漢振振有詞,“就是越窮才要生,其中一個有出息了,那整個家不都起來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