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舉針頭比劃一下,“上了賊船,不流點血就想走”
一護士也指了指大門,“很少有人能一點血也不留就走出這扇大門”
抽完一個,又來一個,瞧見軟管里都是血就暈了,大喊著:“我不行了,你們趕緊再給我輸回去”
芽芽怕人太激動等會頭暈,意思是好的,就是行為讓人誤會,她喊護士:“按住他,別讓人跑了。”
一旁路過的烏老實在看不下去,把芽芽過來訓話,“我們是醫生,不是土匪下山!”
隊伍里有人爭執,芽芽回頭看,老閆父女兩正在隊伍里。
萍萍不讓老漢獻血“老同志,您的血壓太低了,手上針眼的孔還沒消除呢,您這情況下次要獻血,至少得一個月以后!”
老漢看醫生態度檢舉,把閆二妮往前一推,“那你抽我閨女的,抽多少都可以,她年輕沒關系,這是要救我兒子的”
有護士聽著不痛快,“可不是抽多少都可以,抽多了你閨女身體可就虧了”再定眼一瞧,“你閨女最近也獻血過吧,針孔還在呢”
閆二妮把袖子拉高,“沒事,就按我爸說的,只要是為了救我哥,抽多少都可以”
老漢問:“你們抽血,能給多少錢?”
護士邊給閆二妮量血壓,邊說:“不給錢,給半斤豬肉,還有獎章。”
老漢趕緊把閆二妮從凳子上拉開,“不給錢,你們要白要?我們之前賣,一瓶子血最高能聽賣幾十塊的!”
大伙都清楚,這兩人是到另一種血站賣血了。
這年頭血庫緊缺,有醫院,也有私人搞血站,護士問:“血頭一瓶血給你們多少錢?”
老漢比劃了一次啊,“25呢!”
護士嘆了口氣,“你們就是要賣血,也不能找私人血頭,他們心黑,吃了不少回扣”
李敬修疾步走到芽芽身邊,搖搖頭。
芽芽心也是一沉,讓父女兩趕緊回去。
患者腸系膜上動脈栓塞,沒挺過來。
父女兩崩潰的坐在地上痛哭,閆二妮哭得不能自己,又怕親爸哭壞了,安慰說:“爸,以后我好好孝敬你,你別難過”
老漢哭得更大聲,“能一樣嗎?你哥是男的,就是殘了,以后也是給我送終的人。”
閆二妮也哭著說:“要是我能聽替大哥去死就好了”
這時候老漢沒有反駁,哭得老淚縱橫,由著醫生護士勸著給人辦手續。
尸體先轉去太平間,等家屬找來板車再運走。
李敬修去收發室朝自己家和芽芽家都掛了一通電話,出門時遇到骨科的姚副主任。
姚副主任也認出他來,說:“芽芽跟你一塊呢吧”說著四處看了看。
“我們是一塊,不過她不在這里”李敬修側身站好,“她在太平間”
因為盲猜對了的姚副主任面色更愉悅,還夸,“小伙子,很有古時候儒士之風啊”
李敬修:“因為我不認識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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