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修撿起來筆塞回去,說‘你先寫’,然后就出去了。
芽芽思緒有些放空,接下來的內容怎么也想不出來,沒一會就瞧見李敬修抓著房東家的母雞回來。
母雞嚇得不清,一直咯咯咯的叫。
“它說什么?”
“不是所有動物都能聽得懂”芽芽道:“只有石頭村一部分動物和家畜能交流,現在很多都不在,能交流的也少了。”
李敬修盯著芽芽的眼睛。
“會不會傷害到身體?”
甭看小青梅白白的喜慶,誰知道會不會像掏空底子一樣掏空身體?
芽芽搖頭,“我一時給忘了。”
這句話在李敬修耳朵里無疑跟‘我很信任你,沒有任何防備’一樣的美妙。
他點點頭重新抓起母雞準備送回去。
芽芽擱后頭撓頭:“這你就信了”
要擱她媽嘴里,這是缺心眼的表現啊!
李敬修回頭瞧見人憐憫的眼神也苦笑不得,慢悠悠的解釋:“我考慮過,假設一切都是你的癔癥,我會不會疏遠你,結果是不會。”
芽芽很感動,問:“什么時候考慮的”
“一分鐘前”
芽芽就覺得這種考慮能不能經得起時間的考驗。
母雞已經叫得聲嘶力竭,歪著脖子了無生氣的哼唧,察覺到人終于邁開步伐以后高興得咯咯了兩句。
李敬修對自己人寬心得非常厲害,在就算芽芽腦殼有問題,只要不影響兩人就不是個事的人認知下,極端的時間里接受了芽芽能跟動物交流的異能,只不過回去以后把看不上眼的《聊齋志異》放到了桌子上。
接下來兩天除了定時定點到林場切割原石,就是捧著聊齋志異看。=,要不就是重新繪制凌波的手稿。
芽芽只記得兩點,又摳搜話費,于是把野山參一分為三,一份新鮮的泡上了酒打算給老李家一份曬在院子里頭。
人參脫水金貴,一個不留神淋場雨就毀了藥效,所以曬人參的時候她哪都沒去,捧著一本書擱旁邊看著。
再去八公分村,距離在S城呆夠半個月,也只剩兩天。
進村時恰好碰見老族長。
老頭子冷著一張臉,瞧見芽芽更是拐杖一甩直接扭了頭。
他能不生氣么,晚輩沒有一點晚輩的禮數,那野山參就那么貪婪的占著了,可見這孩子不純、
也是,凌波那小子打小就跟別人不一樣,生出來的閨女也不守規矩。
老族長的孫子夫妻兩抱著小江江。
小江江左右口袋里各塞兩個紅艷艷的大橘子,擱親爸手臂上坐著。
誰來討橘子她都沒給,瞧見了芽芽時很慷慨的拿出一個,小短手費力的朝前伸。
夫妻兩也覺得爺爺火氣生得不好,人家芽芽還是家里的救命恩人呢。
特別是當媳婦的心里就更不痛快,老爺子給救命恩人臉色看,那不等于是啪啪打自己的臉么,要是生個孫子興許就不是這態度了。
反正現在也計劃生育了,她就一個閨女,愛要不要吧!
另一邊老熟手也在。
芽芽的靈芝托他出手,賣了三百來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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