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爺子舒坦了,就跟芽芽講這些退役馬的故意,好多馬都是立過功救過人守過家。
老爺子說得很隱晦,大致就是現在大規模的裁減人員,很多馬也從現役出列,這一批馬歸宿還不錯,都是叫得上名字的明馬,送到這里養老來了。
郊區風大,李老爺子看了一會就有些疲了,又想起來之前芽芽送過來的野山參,吃了以后確實感覺精神勁頭好了許多,也不是市面了,心里對芽芽默默多了幾分喜愛,讓兩人自己玩著。
為了跟馬兒親近,芽芽唯李敬修馬首是瞻,讓干什么就干什么,也如愿以償的摸了個夠本。
她去上廁所,圍墻上趴著幾附近村的男孩,一見到她就在那吆喝,“又來了個有錢人家的小孩!”
芽芽剛開始還沒覺得是跟自己說話,直到有人起哄才抬頭,“你們說我?”
圍墻上幾個黑黝黝的大男孩見她回應了,嬉笑起來,仰頭挺驕傲的模樣,“就是說你,你們城里人真小氣,幾匹馬還要圍起來,還不讓人看。”
芽芽聽了就笑了,說:“誰說是防人了,還不準人防馬了?咋的,隨便散養跑去吃你家糧食啊。”
那群少年沒有惡意,聽她說話也笑出聲,丟一塊硬糖給她。
李敬修來了,也跟著抬頭瞧著那幾個少年。
對面那幾個眼神立刻就不善起來,其中一個說:“散了散了,惹不起的城里人來了”說著三三兩兩的跳墻跑了。
“你這是跟人結仇了?”芽芽問。
李敬修笑著說:“沒有”
結仇是雙方的事,他這頂多是單方面的拒絕了對方的好友申請。
甚至他還得花點時間才能想起來,這幾個在之前曾經向他拋出友誼的橄欖枝而遭遇了疏離的拒絕。
“多交朋友還是好的”芽芽斟酌著說。
“我贊同你多交朋友。”李敬修低頭看芽芽,“而我有你就足夠了。”
芽芽沒覺出不一樣來,還跟著點頭,說:“是啊,沒有我,你可咋辦啊”
剛回到馬廄就碰見四處找他們的小司機,說老爺子要出去,帶他們一起走,順便小聲說:“老爺子等會脾氣一定不好,你們最好中途下車.”
小司機連理由都幫兩個人想好了,“你們不騎車來的么,就說要騎車回去”
芽芽一聲后,大黃頂著雜草從馬廄里跑出來,嘴里還叼著一顆糖塊。
老馬有血性,被搶了糖塊氣得直刨土。
李敬修知道一些,跟芽芽說:“爺爺一直想把以前流出去的那一套紅木家具收齊,現在就差分體紅木雕花書桌,被一個講師買走不愿意出手。”
芽芽:“人家不愿意賣,強求不了吧。”
李敬修頷首,小司機也嘆了口氣,可是老爺子脾氣犟,三番五次上人家家里去求購,反正就是一個死咬著多少錢都不賣,一個就是想了卻心愿。
李老爺子也出來了,三人匆匆結束對話。
半路上,瞧見老爺子臉色凝重,兩人還是于心不忍跟過去看看。
那分體書桌本來送到民族樂器廠里了,老爺子花了好大功夫才知道誰買了,當天就直奔而去,人家只問了兩句話:
第一句是:你怎么知道我住這了
第二句是:我買什么你管得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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