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修道薛愛蓮跟自己的博導在一塊,今晚沒那么快回家。
想想青馬跟薛愛蓮的關系,芽芽愉快的跑去老李家蹭了飯。
晚飯后,兩人陪著李老爺子,揣著證上專門對干部開放的書屋。
老爺子眼神不好,看字眼睛疼,由著兩人幫忙挑了不少絕版的,罕見的書籍資料。
回來時瀘阿姨道家里來了電話,找芽芽的,說是今晚不能回家,讓人在家鎖好門窗。
劉秀珠已經回來了,聞言讓人住在家里,反正芽芽的用具在這里也有一份,相同的,金魚胡同那,李敬修的洗漱用具和日常用品,到現在都沒拿回來呢。
隔天吃早飯的時候,芽芽夾起來一根油條,兩股拆開了分一半,看了看問:“爺爺不跟咱們一起吃?”
李敬修把豆漿遞過去,接過油條,“早出們了,送資料”
瀘阿姨好奇的看著他們,油條管夠的,分著吃干啥啊。
小時候劉秀珠總是能準備點小點心,也不多,好多時候都是一個碗兩個勺子,兩人分著吃。
這些年也習慣了,下意識就這么做了,兩人都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來。
瀘阿姨問:“芽芽,怎么不睡懶覺啊。”
芽芽道得上醫院一趟。
一邊的李敬修已經三兩口吃完了油條,正在吃焦圈,說:“我送你去”
“等我買上自行車”芽芽道。
沒車還是不方便,她打算從自己的存款里再提一部分。
想到那日漸稀少的存款,她的心好痛!
要出發的時候,李敬修抱了個存錢罐出來。
芽芽搖了搖,不重,但從錢孔里瞧不少呢。
她揣著存錢罐說:“不好吧,都是壓歲錢呢?”
李敬修逗她,“是我掙得就能拿?”
芽芽真的點了頭。
他笑,眉眼彎彎的,“真是我掙的,拿著”
以前幫忙買猴票的錢,攢到現在不少了。
芽芽抱著存錢罐不好意思,“其實我有錢,就是花著心疼。”
對自己的剖白真是太深刻了,李敬修笑得眉不見眼的,說:“知道,咱們兩不分彼此”
于是芽芽就揣著上了自行車,好一會問:“為什么呢,花別人的錢是香一點啊。”又說:“我那也有一個存錢罐,你拿回去接著存唄”
跟他們同行的也是一對母子,自行車后座安的是可以跨坐的椅子,那小孩兒直勾勾的朝他們瞅。
剛才親媽笑她長大了還哭鼻子,不知道羞,可這大姐姐明顯更不知道羞啊。
停車的時候碰見烏老頭了,騎著個從二手市場買來的二手自行車。
芽芽問:“您吃早飯了嗎?”
烏老頭說:“沒”
他等著,正常人這時候下一句是該說一句‘我請你吧’,芽芽眼珠子一轉,語重心長的:“那您趕緊去吃吧,人是鐵飯是缸,一頓不吃心發慌。”
烏老頭笑著罵了一句,跟人說了下實驗室的情況,又叨叨了幾句。
這些期開始,芽芽就周末來醫院報道,還是烏老親自批的特殊情況。
他一點都不慌,那人刻苦學習最后進的不還是京都醫院,這叫放長線釣大魚。
芽芽歡快的蹦進醫院,李敬修問:“烏院長,吃一點?我請客?”
烏院長看著面前沉穩的少年,笑著搖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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