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師心一橫,“沒錯,或許我的教學態度強硬了些,但是一個作弊,另一個姓聶的同學公然挑釁老師,錯不在我。”
大伙倒吸了一口冷氣。
教育局的挖坑讓王老師跳呢。
這些人老有手段了,比如要調查老師有沒有體罰學生,不明說,都是問學生:“你們老師打你們疼不疼啊”
果然,教育局的人這才悠悠的拿出了那張紙條。
“這么熱鬧呢?”
大伙看著辦公室門外齊耳短發的女性。
辦公室里一個教地理的老教師站起來了,熟絡的過去同人握了握手,說“薛同志,許久不見”
薛愛蓮道:“我家孩子就在這所高中上學”
老教師一問才知道是聶芽芽。
薛愛蓮教的可是大學,同行氣勢絕對不輸給王老師,不言茍笑的時候比誰都還兇。
“昨天您體罰了我家的孩子,又讓她離開教室,昨晚上就嚇得發燒,一晚上都沒怎么睡呢,到了醫院打了兩針才退燒,今兒我來幫孩子遞請假條,期末考試恐怕考不了了”
王老師一頓,“怎么可能,我沒打著,再說就在外頭呆一會,哪有那么容易生病”
薛愛蓮挑眉,“這么說,您是承認要體罰我家孩子,以及故意把孩子朝冰天雪地里趕了?”
王老師不說話,白著臉看著薛愛蓮拿出一壘在醫院繳費證明。
教育局的工作人員把這一筆也記上了,主動跟薛愛蓮了解情況。
薛愛蓮倒豆子的說了,著重的點名他們家孩子心靈受到了嚴重的創傷,正躲在被子里哭泣。
有老師嘆氣,“芽芽聰明著呢,小小年紀就知道醫術”
“那可不”薛愛蓮憂心的對教育局說:“去打聽我家孩子,絕對是神童一樣的人物,人也乖巧得不得了,都這樣了還讓人欺負,別的孩子要內向點,不敢跟家里說,還指不定被欺負成什么樣子呢。”
話落又點頭,“我也要走了,孩子需要人照顧呢。”
像是忽然想起來,薛愛蓮說:“我家孩子說,這位王老師不讓她繼續上學,有這種事?”
“絕對沒有!”主任趕緊撇清,“學校老師沒有資格決定孩子的去留。”
薛愛蓮點點頭,嫣然一笑,“我就說嘛,老師都是教書育人的,興許是我沒聽清楚”
此時,薛愛蓮嘴里生病的人正在吃糖水罐頭。
昨天冷風一吹確實有些發燒,芽芽給自己下的藥方子是一罐水果罐頭。
李敬修用筷子夾著喂她吃。
薛愛蓮在路上遇到了劉秀珠一家,一塊回來了。
聽見聲音,李敬修紋絲不動,繼續喂人吃黃桃。
倒是芽芽爬起來,打算接過罐頭自己來,不能讓長輩瞧見自己這一副軟骨頭的樣子嘛。
李敬修沒讓,拉高了手躲開了,正好大伙推開門。
老李家也帶了兩罐黃桃罐頭,他們在北方呆久了也有北方一些習性,生病了就樂意吃黃桃罐頭。
京都好些地都沒有,還是李岳山跑了幾家副食品店才買著北方常吃的幾個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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