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還真的很重要,于是她就呼嚕嚕的喝羊雜湯。
聶力爭按捺著興奮,觀察起李敬修來,好半天越看越熟悉,終于想起來這就是認來的小妹妹打小的玩伴。
小時候挺白,現在皮膚成了麥色,稚氣瞧不見,倒是有一股清冷的氣質,難怪一直沒有認出來。
至于關莞,他是真的沒有印象,在芽芽專心喝湯的時候跟人套了下近乎。
“海生也該結婚了,明年我孩都要出生了”知道是聶海生的朋友,聶力爭輕松道。
他是去年結的婚,女孩子是本地人。
芽芽喝完了湯渾身都暖和了,說:“你不帶著媳婦回家,奶奶都傷心啦”
去年聶家大房朝家里寄錢回去時提了幾句。
這些年老大一房不回來,聶老太想人的時候就叨叨一句車票多貴啊,一家子回來可得要不少錢呢。
只有在去年知道聶力爭在外地結婚后,老太才真的生了幾天氣。
在聶老太看來,老聶家的根就在石頭村,孫子的爺爺都葬在這,結婚了也不帶回來瞧一瞧,結婚對象也沒有過她的眼,是不是看她老了不中用?
一陣風吹來,聶力爭別扭的用右手扯了扯左邊的袖口。
芽芽是醫生,一眼就瞧出了不對勁,天氣冷有棉衣擋著,剛才一下子沒看出來,她霍的一下站起來握住了聶力爭的袖口。
空的
“我們一家剛搬到那不久發生了地震,手沒保下來”聶力爭抽出了空蕩蕩的袖子,“老太太年紀大了,所以結婚干脆沒回去,別讓老人家傷心一回”
這年頭信息太閉塞,村子里更不會訂什么報紙,芽芽淚水濕了眼眶,“家里....家里還不知道”
聶力爭點頭,“挺好,明年孩子出生以后打算回去一趟,我中專畢業后進了本地的毛巾廠,現在大小也是個小領導,掙的錢夠花。
上游等著接爸的班,以后也有好去處,家里現在生活還不錯”
芽芽顫著聲音問,“那其他人?”
聶力爭把袖子裝回去,“都挺好,就我這樣了,不過一只手換一個媳婦,也值當了。”
那手是為了救一個小姑娘讓石板壓沒了,后來人找上了他,非要嫁給他。
姑娘家的父母也支持,覺得人品好就能對自家閨女好,再說聶力爭也是中專生,往好處想一想,也比兩手健全但是游手好閑的男人強吧,也從中撮合了許多,兩人處了好幾年才結的婚。
關莞也含著淚水,豎起大拇指說:“真摯的感情!”
聶力爭倒不好意思了,問芽芽:“芽芽,你怎么會那么多”
剛才瞧見芽芽,分明是會醫術的。
芽芽簡單的說了幾句,順道看了下聶力爭手臂的切口。
她還記得當年聶力爭意氣風發的時候,眼眶又熱了。
“先別告訴家里,明年回去我再說”聶力爭還挺高興,說:“芽芽,往后你要當了醫生,老聶家就有福氣了。”
他來出差,火車票已經買好了,今兒必須回唐山去。
幾人把聶力爭送到火車站,都坐上火車了,他還從窗口探出頭來,高高興興的揮手。
芽芽吸了一下鼻子,像是自言自語道:‘皮膚能再造,四肢應該也能再造才對,只不過是功能性不一樣....’
關莞聽得一身的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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