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指導了下,打在什么地方最疼又不會有任何痕跡,弄得一干人躍躍欲試。
幾個混混冷汗直冒,其中一個還想掙扎,把就站在旁邊的芽芽嚇了一跳。
廖群星一拳過去讓人老實,看了眼手表,朝芽芽點點頭。
童穎嚇得都沒回過神來就被拉走。
由遠及近的聲音是那么的熟悉,童穎不敢置信的瞧著芽芽。
“你家到底在哪里”關莞扶著半路見義勇為的小姑娘。
童逸云指了指巷口。
關莞一聲驚呼,童逸云站直了身體,也一聲驚呼。
隔壁,芽芽把一根木棍塞到童穎手上,又從衣服里撈出一本書,“加油,按我說的位置打,保準你爸媽不知道,實在想打別的地方,隔著書打,保準一點痕跡不留。”
一干民警:所以剛才那段話不是跟我們說的。
芽芽道:“打人是最低級的手段”
剛才謝她的小平頭投來贊賞一眼,“沒錯,我們還是很文明滴,比如只是把煙塞到鼻孔里,或者吊著雙腳頭朝下,讓人跟水管子綁一起一宿蹲也蹲不下去站也站不起來...還有把人關節卸下來,再安回去。”
廖群星打斷,“別教壞小孩子。”
其他人沉默,剛才你嘴里的小孩子拿的木棍多粗啊。
上頭有消息,廖群星要被提升為大隊長,他說的話有分量,能鎮住人。
那邊打得差不多了,廖群星才領著人過去,把童家姐妹也一塊帶回警里調查。
這事老聶家還是知道了,廖群星覺芽芽還是個孩子,不該摻和這些。
老聶家齊家上陣把芽芽教育了一頓。
這是一個孩子該管的事兒嗎?流程有本質的錯誤。
聶海生甚至沒放過關莞,也提溜到一邊耳提面命。
關莞也冤枉,一小姑娘說肚子疼讓幫忙扶一下,誰能知道十多歲的孩子心眼子那么多,想法那么嚇人。
蔣文英半天沒插上話,大兒子教育人的方式越來越嫻熟了,干脆提著狗盆拉了個板凳坐在屋檐下,給大黃下巴系上一塊干凈的抹布。
飯是吃剩的稀飯,她背著聶老太悄悄加了一個水煮蛋。
水煮蛋捻碎了拌在飯里,加了點菜汁,一勺一勺的掰開大黃的嘴,喂一口還刮一刮狗嘴蹭到的沫沫。
大黃也十三歲了,老狗要去世都頻繁外出。
她瞧著芽芽興致勃勃的準備了個小推車,天天白天拉著大黃出去遛彎就不好點破。
打從芽芽到老聶家后就跟大黃形影不離。
甭說芽芽了,就是她也養出感情了,否則也不會把精貴的雞蛋給狗吃啊。
大黃一邊接受主人家填鴨似的喂養,也十分憂心忡忡,臭小孩膽子太大了,兩個哥哥在呢就干悄咪的一個人策劃了一連串的事兒。
死不瞑目啊。
想著想著,大黃掙扎站起來自己拱了幾口飯。
正月十五那一天,關莞就該跟關耀陽回南方去了,為此心不在焉還讓水果罐頭割傷了手指。
芽芽不是很理解。
“你這小口子,一天左右就愈合了,找我干什么,得找我大哥啊,多好的憐香惜玉的機會。”
關莞了然,舉著冒血珠的手快快樂樂的去找聶海生,隔天舉著根纏著繃帶的手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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