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飛奔回去,沒想手剛摸上去大痘就爆了。
五塊錢就買了兩秒鐘快樂,芽芽覺得血虧,也不顧李敬修的眉頭擠成了個川字使勁的給人擠著。
擠完了膿血還瞧見里頭有個大大的痘根。
芽芽眼神都在放光,“你忍忍啊,里面還有個痘根”
李敬修閉上眼睛,眼瞼微微顫,半是嘆息的說:“怎么會對這種事感興趣”
‘吧唧’一聲,一個巨大的痘根噴了出來。
李敬修睜眼瞧著青梅一副爽到了的表情,伸手扯著她的臉蛋往旁邊拉。
兩頰嬰兒肥已經消了,尖尖的下巴高興起來就會微微抬著,帶點小囂張。
想到面前這人壓根就沒把自己當成男人,李敬修就忍不住加重了力氣,聽著人哼哼唧唧又舍不得了,松手說:“咱吃東西去?”
芽芽點頭,“嗯,咱吃五塊錢的”
學校外賣炸槐花,拿報紙卷起來的卷筒可以裝滿。
李敬修看芽芽的眼睛,每次她瞇著眼睛吃東西就是吃美,果不其然芽芽下一句就是:“好吃”
瞧著炸槐花餅,她就想起非糧票不可的苦日子,想到家里的苦日子就聯想到了錢,由錢又想到親爸給自己留的鉆石山,最后定格在了之前打國庫券的主意上。
芽芽嚼著炸槐花,忽的就想起年前回家時說的國庫券,頓時就激動了,上一句剛說完槐花好吃,下一句就崩出來:
“咱們還能靠國庫券掙錢呢。”
李敬修沒連上芽芽天馬行空的頻道,茫然的怔了一下,腦海里按照芽芽的話推算了一回就想明白了,說:“可以試一試。”
回實驗室就跟薛愛蓮討國庫券。
薛愛蓮那倒是有好些國庫券,因為不能交易就一直放著沒有用。
“怎么忽然想起國庫券了,到外頭遇見什么了?”后一句話,薛愛蓮看向了李敬修。
李敬修:“吃了炸槐花。”
薛愛蓮怎么都沒法把兩件事聯想到一塊,道:“你這孩子,一件事沒辦完就上趕著要去辦別的事,你現在學習重,周末還要去醫院,飯要一口口的吃,路要一步步的走。”
芽芽唯自己辯解,“我這叫兩手都抓,兩手都要硬,而且試錯成本也不高,銀行要真收那還能掙一筆呢。”
薛愛蓮嗔道:“那些國庫券,愛怎么辦就怎么辦,不過你顧頭不顧腚的沖進去,別做無用功浪費時間。”
芽芽覺得問題不大,她想不明白的時候就不去多想,有些事情接觸了,自然而然不就入門了么。
說不動人,薛愛蓮看向李敬修,“你們這兩人就是鬼點子多,就怕做事三分鐘熱度。”
李敬修道:“三分鐘熱度也有三分鐘收獲。”
也不是什么大事,薛愛蓮也就隨兩人去折騰,把溺愛表現得淋漓盡致了。
這年頭銀行都是老師傅,手里一把算盤盤算得啪啪響動。
芽芽把家里的國庫券遞進去說:“同志你好,我來兌換國庫券。”
老同志接過了周銘的國庫券,兩人一下子心都跳到嗓子眼了,緊張的盯著里面,之間老師傅點了一下國庫券的數目,啪啪算了一陣算盤,道:“到期的國庫券是一百五十塊,”又一通算,給他們算出來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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