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老說的很多話都是干貨,所以也并不覺得累手。
等會議結束的時候,旁聽席上的人都累著甩手。
干事道:“芽芽你記了多少,我們兩個核對一下,看有沒有什么缺漏要補充,這可是一手資料,回去以后要整理上交給學校。”
芽芽把自己那一份遞過去,“幾乎都記下來了。”
干事一怔,這么篤定么?
拿過來一瞧,敢情剛才還謙虛了,不是幾乎都記下來了,而是烏老頭的重點內容一字不差的全部都寫了。
有一些詞匯太專業,他沒有聽過的,芽芽也全都標記了出來。
干事就是專門外出開會的記錄員,剛才聽得很仔細,饒是沒有記下來的也知道個大概,知道芽芽還真沒有吹牛,于是特別滿意,把兩份記錄合并在一起,打算今晚整理。
那邊有人似乎一直纏著烏老頭,芽芽見狀走過去喊了一聲烏老,虛扶了人一把,趁機跟人隔開一手臂的距離。
“教授,請您幫幫忙,整本書就剩這一章節沒有翻譯,恰好就是您熟悉的領域,要是翻譯不出來,這本書就沒了出版的指望,實在是太遺憾了。”
烏老接過來翻了幾頁。
都是純英文,但作為花國早期的高級知識份子,于烏老頭來說難度倒不是很大,只不過他年年紀大了,哪怕就是一個章節,那也是幾十頁的英文,要在開會期間翻譯完,會累。
不過既然確實是自己熟悉的領域,烏老頭把稿子遞給芽芽收著。
出版社千恩萬謝的目送他們離開。
來出差的都要先去旅客介紹處,由著他們安排好一切。
排隊的時候又瞧見了翁老那一行人。
臨出行前,烏老強烈跟學校表明不搞特殊。
學校的經費給得足,烏老頭節儉慣了,最后讓芽芽去住四人間,每個床位五塊錢,他跟干事住二十個人的超大間,每個床位三塊錢。
芽芽跟干事幫著烏老把行李拿到大開間,一進門愣了。
三十來平方米就放了十多個上下床的雙層鐵床,幸虧兩個人的床鋪挨在一塊,干事把下鋪讓給了烏老,自己去了上鋪。
想洗臉,自己端著臉盆去水房。要上廁所的話,得到走廊的那一頭。
由于地方太小放不開柜子,大件行李只能到服務臺寄存。
他們倒是無所謂,只是怕烏老睡不好覺,十來天那是活受罪。
來時看見了,招待所有澡堂,芽芽到旅客安排處一問,去澡堂洗澡得排隊,什么時候能排上不知道。
天氣雖然冷,但風沙大顯得臟,芽芽跟烏老頭商量了下,到外頭澡堂洗了一回澡。
她住的四人間實際只有兩人,另一位女同志年紀在三四十歲之間,機關單位出差的人員,也不怎么愛說話。
夜晚,芽芽在被窩里掌著手電筒寫顳葉的測試數據,睡得一夜好夢,早上醒來瞧見干事和烏老頭兩人兩眼通紅精神不振嚇了一跳。
去開會的時候,干事苦笑著昨晚可遭大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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