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醫院也在改造產科病房,弄母嬰同室和康樂修養室。
到時候用屏風把大病房分割成幾個小的病房,每個病房都有兩張大床和一張嬰兒床。
還花大精力弄了家庭化病房,產婦可以自己選擇,有錢的就住高級病房,帶獨立衛生間。
一般能通過小集資,公婆給點,父母給點,自己掏一點,也能住上中級病房,有產科公用的衛生間,再往下一點就是低級的無專用衛生間的病房。
愛嬰醫院到時候得跟世衛組織,聯國的兒童基金會,衛生部國際評估員等一系列的評測,通過才能掛愛嬰醫院的牌子。
為了這件事,張院長沒少開會。
現在還在建設,芽芽就往還沒開放的愛嬰區跑,隨便挑了個康樂修養室把衣服給換好咯。
外頭有動靜,有人也進屋來,背著緊閉的房門,朝敞開的胸膛低頭看個不停,還上手揉了,手指頭來來回回撥弄胸膛的茱萸,直到余光瞥見身后站了個人才驚跳而起。
芽芽神色復雜的看著李乾城。
在氣氛凝固之前,李乾城迫不及待的拉低了衣領,氣急敗壞低吼,“別想歪了,孩子咬我!”
年后李乾城就從瀘市回來了,人雖然瘦了不少,但精神勁頭倒不錯。
芽芽現在忙著亞運醫療隊的事,加上本質工作也不輕松,只知道李乾城現在輪到了兒科。
不出意外的話到七月份就會定科,兒科是最后一個輪轉的科室。
芽芽看了眼茱萸周遭一圈不整齊的牙印,嘖了嘖。
李乾城疼得眼都紅了。
在外科被罵得狠了,輪轉到兒科的時候他還松了口氣。
他也跟手術。
孩子做手術前一般先在等候區看連環畫,由著下級醫生單獨抱去手術室。
“剛有個兩歲的孩子要做疝氣手術,我左腳剛踏進等候室,都還沒說話,那小孩就瘋狂的大吼大叫,朝我吐口水”
李乾城一臉的后怕,“麻醉給了鎮定藥以后我才敢從孩子親媽手里把人接過來”
芽芽問:“你是不是太兇了”
“我沒有!”
李乾城挺悲憤,他很溫柔的把小孩抱在懷里,讓人盡可能的感受到安全感。
那小孩瞧著安安靜靜的,不哭不鬧的把頭埋在他胸膛里。
離手術室也就隔個門把手的時候,那小孩忽然從安靜模式轉為狂暴模式,連個招呼都不打就張大了嘴巴,對著他胸口那一點毫不客氣的咬了下去。
“你看看,是不是斷了,很疼”
李乾城挺起胸膛,芽芽連連后腿,連聲說了好幾次‘不要過來’
她還沒有湊近瞧的喜好,不過遠遠瞥一眼還是瞧出來很紅。
“他咬完沒有松口,而是一直在咬,還嘬!”李乾城傷心道。
最后還是護士用指頭把那小孩嘴掰開。
這不僅是肉體上的疼,還是精神上的打擊。
現在整個兒科都知道他的茱萸被小孩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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