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兩天的護理,華為的人格,被醫院里的小護士和主治醫師,不管是誤會,還是惡意的理解,已冤枉到了一敗涂地、面目全非。
對于一個勤勤懇懇的人來講,不會記較這一點的。當華為隨主治醫師,到辦公室去辦理是從腦科,還是從外科轉到心理科之時,尼斯教授在葉聽的陪同之下,趕來了醫院。
病歷單上,只是記載患者因何造成了傷害的緣故,不會透露其他的個人信息。讓主治醫師對病房里幾個人的身份,感到好奇,于是一塊返回到了病床邊。
就兩天的時間,華為被小米娜招之即來,已經如同機器似的圍著她轉,馬上湊近床邊去,探出他的一雙手,一把拉住了小米娜的一只胳膊。
當華為接觸小米娜的身體時,軟綿綿的,有溫度,他沒有與頭次那樣,像觸電一樣縮了回來。自從兩個人有了一次親吻,男女之間有別的距離,己經談忘了。
當尼斯教授看到華為,上前去扶住小米娜之時,沒有猶豫一下,而她對華為一把抓住自己的胳膊而毫無一點知覺似的,這讓明察秋毫的尼斯教授,觀察到了兩個年輕男女之間一點距離也沒有,這讓他感到疑惑,兩個人這么快就混得彼此一點的介意也沒有,當然令一個老人多多少少有了些擔心,必定小米娜是隨老師一塊來的。
這是作為老師,要管學生的事嗎?
在國內,小米娜在個人問題上,與他人接觸,作為老師不可能不聞不問的。老人必定有社會經驗,出于關心,在一旁說幾句提醒的話,不為之啰嗦嗎;此次是在異國他鄉,尼斯教授也會忍不住身為老人的嘮叨,可這個時候,不是一個適當的地方。
小米娜利落的下了床,其實也不用華為在一邊攙著,想松了手,被小米娜伸出一只右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反而挨得更近了一點。小米娜很自然的行走著,華為放下了兩手想站開點,壓在他肩上的一只手,已經抓著了他的衣領,兩個人就這么并排走著。
在主治醫師和尼斯教授的眼里,顯然是小米娜對華為不想放手。在一旁的葉聽,見到小米娜對華為如此的不離不棄,臉上顯露了得意的笑,然而,他馬上克制住了。
尼斯教授必定是長輩,忍不住自己的一張嘴,問道:“這是要去哪里?”
“老師,”這時小米娜才搭理尼斯教授,接著道:“說,不是去心理科嗎。”
“我見你行動自然,是好利落了。”尼斯教授說道。
小米娜支吾了一會,才道:“這兩天,我感到好郁悶。”
“感到煩悶,這也算病嗎。”尼斯教授再道:“這幾天,我比你還要煩躁。”
“已經在醫院了,掛一個號,檢查一下身體。”小米娜的話有點造次。
“小米娜,你是怎么說話的。”尼斯教授的心情真的有了些焦躁。
作為學生的小米娜不語了。
主治醫師接上話道:“看出來了,兩位都是初來我國,由于受我們這里的氣候、環境的影響,一時不適應,才有了煩躁的心情。屬于正常反應,不必去看心理醫師了,辦個出院手續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