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曉雅不是兮兮,不用說的太明白,林簫這么一說,她就明白了意思,半球支援流,一個靠的是傳送過去,形成以多打少,一個靠的是視野。如果是卡牌先放大招,那么夢魘緊跟著大招干擾,卡牌在定位上就有了干擾,而如果對方是夢魘先開大,那么自己這邊的夢魘緊跟著開大也是一樣的,至少對方的卡牌沒辦法同時出現在戰場,而且除了對方的夢魘能突進攻擊一下,占占先手,哪怕是對方的隊友,也未必能夠完整輸出,即使在大招關燈消失后,卡牌才放大招,但是已經形成不了瞬間的4打2或者3打1了,林簫的意思是,用自己夢魘的大招作為干擾,給己方一個緩沖的時間,這樣存活率就大了很多,至少不會被人一抓一個準,反抗的余地都沒有了。
“這是防守策略吧,畢竟太被動了。”何曉雅一臉期盼的看著林簫。
林簫下意識的看了眼兮兮,發現她一臉不善,然后又看了眼何曉雅,一臉的期盼。
林簫摸著鼻子就是苦笑,最后只好模糊的說道:“如果對方是紫方,就在紫方藍BUFF那里插眼,還有小龍上面的那個孤零零的草叢里,這兩個位置一插眼,就能監控到對面卡牌和夢魘的動向,畢竟這是半球流,不是全球流。如果是藍方,就在河床草叢和藍方紅BUFF那里插眼。”
何曉雅想了想,便明白了林簫的意思,如果剛才的被動防守是下策,那么這個遠距離眼位就是中策了,而顯然還應該有更好的上策,可是何曉雅深深的看了眼林簫,很自覺的沒有再繼續多問,畢竟今時不同往日,林簫對她知無不言的日子早就過去了。
“謝謝。”何曉雅幽幽說道。
“不客氣,大家都是朋友嘛,交流交流經驗而已,之前華師還不是免費給我們提供了幾個信息。”林簫眼觀鼻鼻觀心,何曉雅的幽怨完全當沒看見。
何曉雅沒再說什么,瀟灑的直接轉身就身,連個招呼都懶得打了,留下林簫尷尬的摸著鼻子。
“哼哼,嘖嘖,切切。”兮兮對林簫表示了鄙視。
林簫無奈的看著她,你鬧哪樣啊,這么多擬聲詞。
隨著時間的流逝,基本上每個小組都差不多進行到七八號和九十號的比賽了,而林簫他們之前計算的,以為中午會有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完全就是奢望,比賽是不會中止休息的,要吃飯什么的,自己在比賽前或者比賽后去吃,因為今天每支隊伍只用打一場比賽,所以自然用不著什么休息時間。唯一需要休息的只有觀眾和裁判了。
因為是單敗淘汰,所以自然難免有些隊伍第一場就失敗,黯然退場,而前來支持的同學,也有很大一部分感覺很是灰心喪氣,自己學校的隊伍,那么辛苦趕來,打了一場就淘汰了,換了誰心里都會失落,于是有些人也跟著退場了,雖然買的是全天的票,但是心情不好,哪里還看得下去?看別的學校的校隊,意氣風發,耀武揚威么?
林簫估摸著何曉雅那邊也開打了,雖然想去看看,但是作為隊長,這時候明顯是不該再有這種行為了,沒奈何,林簫只好帶著眾人先離場,這都中午了,自然是要吃飯了,下午可是有征途的比賽呢。
“糟糕!”林簫剛走出會場,就是一聲驚叫。
“怎么了怎么了?”眾人不解。
呂毅緊張的問道:“你不會沒報名吧?”
眾人一臉深囧的看著呂毅,說易哥你真是魔障啊,怎么可能沒報名,抽簽都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