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翻了個白眼,“你啊,真不知道把人家韓軒給欺負成什么樣了,人家現在也是有女朋友了,你總得給他留點面子,別整天當小弟一樣呼來喝去的。”
“哪有啊?我似乎從來沒當他是小弟一樣呼來喝去吧?我一直都當他是我親弟弟來著的。”林簫舉三指朝天發誓。
安安想了想,似乎確實沒怎么見林簫把韓軒當小弟使喚,或者大呼小叫的命令什么的,只不過兩個人在一起,總給人感覺韓軒就是一小弟。
“晚上你真要睡床上?”安安紅著臉,卻又倔強的盯著林簫的眼睛問道。
“嘿嘿,當然啦,你不想知道杜蕾斯是什么嗎?”林簫猥瑣的笑著。
安安默念,猥瑣,非常之猥瑣,然后才深呼了口氣說道,“好吧,讓你睡地上確實委屈了,明天還要比賽,不過你自己睡一個被子,晚上可別亂來。”
聽到安安的警告,林簫心里那個激動和感慨啊,多善良的姑娘啊,隨便一忽悠就讓上床了。
說完這句話后,安安也是紅著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沒有再開口說話,室內的氣氛變得尷尬而曖昧,兩個人面面相覷的坐著,最后安安實在忍不住了,站起來拍著廁所的門,大叫道:“徐美夕!你干嗎呢,還沒出來!”
“哎喲,安小妞你太缺德了,拉屎這么爽的事情,你也要打斷別人,拉一半拉不出來了怎么辦?難不難受啊?就算十二級大地震來了,那也得拉爽了再跑啊。”廁所里面傳來兮兮那獨有的猥瑣的毫不在意的語氣。
門口的安安頓時給氣得渾身顫抖,咬著牙又是砰砰砰的死命的敲了了起來,“徐美夕!你給我出來!”
“好啦好啦,真是的,你急你就說嘛,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也急了?你說了我不就讓給你了,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想要讓我出來然后讓給你,因為你急了,再說了我……”兮兮邊說邊打開了門,手里還拿著指甲剪,卻迎面撞上了兩眼怒火的安安。
頓時下一句話就說不出來了,干笑著朝著安安揮了揮手,“嗨,安安啊,好巧啊,居然在這碰到你……”
“徐美夕!”安安尖叫道。
兮兮連忙把指甲剪藏起來,乖乖的點頭答到,就像課堂上被點名的好學生一樣乖巧。
“你上個廁所還用指甲剪?你用這個擦屁股?”安安今天真是給她氣暈了,頓時忍不住噴了一句。
此話一出,滿室皆驚,一片沉默。
兮兮呆住了,然后不可置信的看著安安,“安小妞,不就是占了下廁所么,你太惡毒了,既然讓兮姐用指甲剪來擦屁股,你是想爆我菊花么?”
安安滿臉羞愧,一把推開她,自己又進了廁所,打開水龍頭,看著自己通紅羞憤的臉,安安頓時感覺有一種異樣,今晚的自己,似乎格外易怒,以往的兮兮也是這般無厘頭的瞎搞,甚至還過分的伸手進自己衣服里亂摸,自己也沒怎么生氣,怎么今天就格外在意呢?
甩了甩臉,用水沖洗了下,總算是冷靜了下來。
兮兮呆了下,然后愣愣的看著林簫,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你是個男的啊,難怪安安今天這么敏感。”
林簫一腦門子汗,尼瑪坑爹呢,勞資是今天才是男的?
不過林簫倒是沒說什么,總感覺這樣的氣氛怪怪的,如果是在外面,林簫絕對能夠不屑的跟著兮兮對罵三天三夜不帶重復的,可是在房間里,坐在床上,一個姑娘俏生生的站在一邊,作為一個男人,心里有的只是寧靜,卻是生不出一絲別的情緒,心里滿是包容。
之后三人依次洗澡,然后林簫把被子抱上床,一個人睡一個被子,兮兮和安安自然是睡一個被子,而兮兮睡在三人中間。
熄燈后,兮兮眨著珍珠般的大眼睛看著林簫,用被子蒙住臉,只露出眼睛在外面,做了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心驚膽戰的說道,“林老大,你晚上不會對我怎么樣吧?”
那模樣,那表情,那語氣,還有那句帶著顫音的林老大,活生生的像一個純潔的小羔羊,面對一個惡霸一個黑社會老大一樣的無助和祈求。
林簫無奈的說道,“我只希望你晚上別踢被子,然后把我的被子搶過去了,或者一腳把我踹下去。”
“放心,我睡覺很安分的,從來不亂來。”兮兮保證道。
安安心里狠狠的呸了一聲,心想每天晚上自己胸口和大腿上的爪子難道是鬼的?
“杜蕾斯是什么?趕緊說。”兮兮又想起了這個名詞,于是像林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