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啊,勞資已經不是處男了好不好?
林簫心里那個氣啊,男人被人說處男,怎么總覺得是一種嘲諷呢?那是不是說你不行,兩個女人都沒有。
時代變了啊。林簫感慨,多么忠貞的象征啊,怎么現在就成了被人嘲諷的把柄。
“別廢話了,等會我們就要比賽了,你什么事兒啊?”林簫懶得理他了,于是催促,想要掛機了。
“我想要晚上通宵開放體育館,可以租借給最后還勝利的隊伍們聯系,也向觀眾開放,想要用專業設備爽一爽,讓大家在大屏幕上圍觀你的戰斗的話,可以交錢上來打,這樣又能撈不少錢。”包子猥瑣的說道。
林簫無語,你他嗎的還能再黑點么,果然是包子所過,雁過拔鳥,不對啊,這話怎么這么耳熟,這不是ROAD的臺詞么?
林簫驚疑的說道,“你認識ROAD?”
電話那邊一陣沉默,然后傳出包子驚疑的聲音,“你怎么知道這是ROAD的注意?”
林簫好一陣無語,ROAD這么猥瑣摳門的家伙,再加上包子這個資金雄厚的富二代,一個出計劃一個出資金,真不知道要有多少人要被黑。
“隨便你們了,這種事別來問我,我只管戰隊,賺錢那是你的事情。”林簫懶洋洋的說道。
“別啊老大,我聽說你們跟華科有一場打的很激情,什么半球流是吧?還有什么天黑放原子彈?”包子聽林簫似乎想要掛機了,連忙說道。
林簫警惕的問道,“你想干什么?還有,那個是夢魘的大招屏蔽視野和雪人的大招絕對零度,怎么?”
“晚上比賽結束后,征途打三場友誼賽吧?就用這個陣容來打,讓觀眾上來挑戰破解。”包子興奮的說道,顯然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噱頭。
林簫卻一聽就大怒,“放你大爺的P,你收錢讓人來跟征途打比賽,保證我們幾個人晚上沒辦法活著走出體育館,MD還不被人給噴死?要不然就是被人拍黑磚給砸死了,這么缺德的事你也想的出來?除非征途獲得冠軍,明天時間又剩余很多,那么可以接受觀眾的挑戰,把明天一天打滿,免得觀眾說你坑爹,一天的門票一上午就結束了。”
“嗯嗯,其實我跟ROAD就是這個想法,怕你不答應,所以故意說收錢的,好了既然你答應明天取得冠軍后免費當苦力打水友賽,那么就OK了,我還有事先掛了,林老大再見,嘟嘟嘟……”
林簫腦門上青筋暴起。
圍觀黨紛紛移開自己偷聽的耳朵,憋著笑,示意自己什么都沒聽到。
C組即將開始的兩場比賽是中南民大對戰江漢大學,征途對戰武大,給包子聊完電話的時間,裁判已經在組織選手入場了。
“怎么打?”小哀問道,如果沒有變動,他是第一個上場的。
“女警。”林簫回答。
小哀淚流滿面,雖然自己很喜歡玩女警,但是總覺得這次會很倒霉,于是他看著林蕭說道,“這樣會被人罵的。”
林簫驚奇的看著他,“所以你第一個上啊。”
小哀真哭了,眼淚汪汪的,這什么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