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醫生是聰明人,聰明的人就該要做聰明的事情,我知道我的未婚夫很優秀,覬覦他的女人很多,但有我在,這一切都不可能。”謝知涵勾著笑意靠近了她的身旁小聲道。
昨晚傅景霄和許今硯的合照要不是她壓下來,早就上今天的頭條了。
“我對別人的男人沒興趣,不過提醒你一句,當你在警告別人的時候,你已經輸了一半了。”許今硯擦了擦手上的水漬,“借過,我上完了,你想去,請。”
謝知涵只能斜著身體讓許今硯過去。
許今硯收緊嘴角:一個人只有在緊張的時候,她的眼神才會渙散。
她對謝知涵來說,什么威脅都沒有,也不知道她在怕什么。
這狗男人是棵草,誰稀罕。
許今硯剛踏出衛生間。
就聽到背后嬌滴滴的聲音。
“阿姨,景霄他今天有個醫療論壇,快要結束了,我等下就和他一塊兒用午餐,他和我說過了,晚上過去陪您和叔叔吃飯。”
“不用特別準備,阿姨做的菜,我都喜歡。”
許今硯收攏了自己的手指,揚起了下顎,往宴會廳的方向走去。
剛到就看到夏鹿在等她。
“怎么不進里面去,在這兒干嘛?”許今硯奇怪地問了一聲。
夏鹿挽住了她的手臂:“不就是怕你一去不復返么。”
“我沒那么脆弱,早已經接受的事實,不會因人因事而改變的,放心吧,還以為我是五年前那個容易被騙的小姑娘。”許今硯寬慰。
怎么覺得她這番話,像是被拋棄的人是夏鹿似的。
她倒是像個局外人。
像個局外人挺好的,至少覺得自己已經重新開始生活,不被過去所羈絆。
“這才像話么。”夏鹿拉著她往里走去。
剛進門就看到了傅景霄連助理都沒有帶,走向了她們,在她們的面前停下腳步。
“今硯,夏鹿,中午一起用餐,我訂了位置,還有昨晚的魏醫生,我不介意一起。”傅景霄自然地發出邀請。
當做久久未見的老朋友。
“傅總這么忙,不敢叨擾,我們只是普通人,攀不上傅總這層關系,想要陪傅總吃飯的人很多,但不是我們。”許今硯冷哼了一聲。
明明和自己的未婚妻要用餐,何必惺惺作態。
“和渣男一起吃飯呢,我們難以下咽。”夏鹿更是夾槍帶棍回擊。
傅景霄并未動怒。
許今硯和夏鹿往前走去。
傅景霄伸手扣住了許今硯的手腕,許今硯動了動手腕:“放手!”
“和我吃頓飯都不行嗎?”他的聲音低沉,甚至有些許卑微,和那個剛剛在臺上大放光彩的傅總一點都不像。
“沒有這個義務,松開,要不,我喊人了,我不怕上熱搜,傅總應該怕吧?”許今硯咬住了唇邊,唇齒之間冒出了低沉的音節。
盡管不舍,但他還是放手了。
已經是別人的女朋友了,他沒有資格。
五年了,他早就失去了該有的資格。
傅景霄的手剛松開,魏云其已經小跑過來,站在了許今硯的面前:“今硯,怎么了?”
許今硯感覺到手腕上的熱意褪去,她微微一笑:“沒什么,剛腳絆了一下,傅總扶了一把,現在沒事了,謝謝傅總。”
她掩蓋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