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自稱愛情專家開始把脈看病后,就開始治病了。
周時嶼反正不會相信,當年蘇懷鯨說是給他指導指導,結果指導到人害怕就跑了。
“這樣行嗎?”傅景霄聽完之后不禁懷疑。
蘇懷鯨橫了他一眼:“就沒有套路不成功的女人,我蘇少哪次失手過。”
“剛剛那次。”周時嶼損他。
他擺擺手:“剛就沒有發揮好,你瞧著我給她買了單,她一會兒準把我從黑名單里放出來。”
對付女人,蘇懷鯨迷之自信。
傅景霄深鎖的眉頭依舊未散開,他摸了摸脖頸處,依舊感受得到疼。
他起身:“走了。”
“這么早,剛開始呢。”
“你說得對,我該先處理掉我該處理的。”傅景霄垂下眼眸。
蘇懷鯨露出了老父親的笑容:“孺子可教也,今晚你請,算是交學費了。”
“叔叔是長輩,要愛幼。”傅景霄怎么能讓蘇懷鯨這么容易得了便宜。
周時嶼已經見他們兩習慣了。
那時候,傅景霄被家里克扣,都是蘇懷鯨偷偷接濟他,用的就是叔叔的名號,唯獨用錢這會兒,叔叔才會叫得甘之如飴。
“那你怎么能不尊老呢?”
“你承認你老嗎?”
“當然不。”蘇懷鯨發現他又要陰溝里翻船了,又被傅景霄帶坑里了。
周時嶼笑了笑,論精明這件事情,蘇懷鯨還差點火候。
“我這一學商的,竟然輸給他這個本來那聽診器的家伙。”蘇懷鯨不服氣。
周時嶼拍了拍他的肩膀:“誰讓你輩分大,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老周,你這嘴,怪不得追不上我大侄女。”
“都是你害的。”周時嶼說起來就一把辛酸淚。
蘇懷鯨摟住了周時嶼的脖頸:“怎么能說是我害得呢,告訴你個小道消息,今鴻藥業后面是她接手,有個醫療項目剛好給了市人民醫院,你工作不是還沒落實么,選哪里知道了?”
“消息可靠?”
“不可靠,你也讓傅景霄那家伙開后門,大舅子不利用一下,白白浪費了。”
“也是。”周時嶼認可,“你小子,還有有用的時候。”
“所以對我好點。”
二人從包廂里走了出去。
蘇懷鯨去吧臺結賬,只見服務生遞給他一沓百元大鈔:“蘇少,那個卡座給的,那小姐姐說還有八百塊是給你的小費。”
他真想要爆粗口。
這女人給他小費。
但他望著卡座的方向,已經人去座空了。
周時嶼忍不住笑了,蘇懷鯨哼唧一聲:“別給我笑。”
“不好意思,一下沒忍住,我盡量。”
“這女人,我就是翻遍京市都要把她給找出來。”蘇懷鯨總是特別容易征服女人。
但這個小辣椒征服起來還真有點難度。
他這沓鈔票拿手里還真的有點燙手。
*
京市,凌晨。
傅景霄的車出現在了酒店門口。
他望著高高的樓層上。
從這樣的角度望過去,是望不到她在哪個房間的,但他知道她在那里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