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看完,夏鹿的電話來了。
“傅景霄是不是在看你?”
“無聊。”
“誒,我覺得是。”
“你想多了,掛了,我的外賣電話到了。”許今硯想要結束這個電話,夏鹿看得到,別人也會看得到。
她現在開始恨陳朵把她拉群的初衷了,恨不得有地洞鉆進去。
渣男,為什么要讓人誤會。
置她于何處。
“你的到了,為什么我的還沒有,陳朵偏心。”夏鹿望著電話。
許今硯已經掛斷電話了。
外賣真的到了。
為了避免被討伐,她直接屏蔽了群消息,然后開始啃鴨脖喝奶茶。
吃完今天這頓,任何事情都可以過去。
*
夜晚的辦公室,略有些寂寥。
傅景霄將群里的照片一張張下載原圖,然后放大,她就站在了中間的位置,臉上掛著笑意,她笑的時候會有兩個淺淺的酒窩,不像是別人的酒窩很深,她的酒窩很淺,以前她說那是她小時候吃飯磨嘰,老是用筷子戳,戳出來的。
現在想起來,還是很甜。
他的手指觸碰到了屏幕上的照片,略微縮小就能看得到魏云其的那張臉,他索性放大,將魏云其的部分剪切掉。
傅景霄一張一張全都修改完成之后,看著自己的杰作,心里也舒坦了不少。
辦公室的門敲了敲響。
程康進辦公室來。
“傅先生,之前您要安排的工作已經安排好了,您要不要審查一下,有不滿意的再提出來?”程康遞給他一份文件。
傅景霄收攏自己的手機,雙手交握:“傅氏和謝家的合作還有多少?”
“城西的一個養老中心,資金鏈在傅氏,但謝家有地皮,如果這個項目崩了,損失大概是在一億兩千萬左右。”程康將報表完整匯報過來。
他的手指摩挲了兩下,站起來:“兩年前讓你攔下來謝知洋的丑聞,找出來給我。”
“是的,傅先生。”
“媒體那邊聯系好了嗎,通稿請公關部你定好,一致口徑,我不想要出任何的紕漏。”傅景霄望著無盡夜色里的光芒。
任何的閃耀,底下都會藏著一片黑暗。
如同這戰場一般。
“都已經安排妥當了,不會有任何不實的言論報道出來。”這兩天程康忙成狗都在處理這些事情。
傅景霄轉過身,慵懶地靠在了落地玻璃窗上:“明天讓她來吧,別遲到。”
“好的,傅先生。”
傅景霄抬了抬眸,看向了程康:“辛苦了。”
“傅先生,哪里的話,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只是傅先生做這些,值得嗎?”程康不懂,這明顯都是賠本的買賣。
傅景霄在商場上,什么時候吃過虧。
他一笑而過:“這從來沒辦法用值得來衡量,完完全全不夠!”
程康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