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傅景霄自我陶醉的遐想。
這個魏云其還真是上天派來砸他場子的,怎么哪兒哪兒都有他。
“就你都中午了,還在忙,找你一塊兒去吃午餐。”魏云其一身白大褂在眼前晃蕩。
許今硯擺了擺手:“最后一個病人了,馬上。”
她看了一眼沒有動的傅景霄。
傅景霄聽到魏云其的聲音就不爽,他緩緩站起來,轉過身去。
“傅先生?”魏云其沒想到他是最后的那個病人。
“對,是我,剛好找許醫生看病,這挺趕巧的,不介意你們吃飯多一個人吧?”傅景霄朝著魏云其看過去。
魏云其握拳放在了唇邊,輕咳了兩下:“如果傅先生吃得慣醫院的食堂的話,我不介意。”
“可以。”傅景霄應聲。
總比沒得吃好。
許今硯不知道他今天又是搞哪一出,怎么就像是個牛皮糖一樣黏著她似的。
她記得以前他不那樣。
那時候還覺得她黏人。
三人行,許今硯就變成了中間的那位,一邊是白大褂,一邊是黑西裝,剛好一黑一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許今硯沒想到今天中午她成為了整個醫院食堂的焦點人物。
都知道許今硯和魏云其的關系挺好的,但是多年來也沒有砸出水花,故而誰也不敢多說了。
今天什么情況。
又多了一個男人。
問題是這個男人還這么帥。
如果魏云其是由神外的主任醫師的名號加持,那么這個男人的話,遠遠看一眼,可能就覺得什么都不要,都愿意跟著他。
許今硯瞥了他一眼,直接哼了聲:“你往那邊坐。”
“我就要坐你旁邊。”傅景霄不肯。
這就導致多少雙眼睛看了過來。
魏云其去點了幾份菜過來,他來回走了兩次端了回來。
“你要不要點臉,為什么非要跟著到這里來吃飯。”許今硯輕斥。
傅景霄挑眉,灼熱的眼神掃到了她的臉蛋上:“我為什么過來,你不知道啊?”
“我不想要知道。”
“傅先生,都挑了今硯平常喜歡吃的,不知道你吃得慣嗎?”魏云其將筷子遞給他們兩個。
他們同時伸手,手打在了一起。
許今硯倏地一下退開。
“傅先生怎么說也是難得來醫院一趟,你讓讓他。”魏云其提醒道。
這種宣布主權的意味很足,讓傅景霄的心里泛著一點的難過,他伸手取過了筷子,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