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還是做了手術,打了麻藥,沒什么痛苦。
在術后,麻藥退了之后,才觀察了一晚上,她就執意要出院了。
因為病人簽字自負責任。
醫院也只能放她走。
夏鹿下了班之后,從醫院離開,剛走到醫院門口,就看到了一輛特別拉風的紅色瑪莎拉蒂,車前面站著的人就是蘇懷鯨。
他朝著她招招手:“夏醫生,等你很久了!”
“你……”蘇懷鯨是怎么知道她什么時候下班的,她用腳趾頭猜就能猜到是護士臺那些小姑娘被他騙得團團轉。
“沒辦法,誰讓夏醫生不同意加我微信,我就只能守株待兔了。”
“誰是兔子呢?”夏鹿轉了轉眼珠子。
蘇懷鯨聳了聳肩:“你是小仙女。”
“這還差不多,本小姐呢,今天開開恩,我可不是認不了錯的那種人,之前是我誤會你了,但是吧,你確實長得特像渣男,尤其是和傅景霄這個渣男同伍,難免不讓人產生錯覺。”夏鹿完全不扭捏,確實是她弄錯了,她會第一時間認錯。
“對,他確實是渣男。”蘇懷鯨轉頭就把好兄弟給賣了,“以后不跟他玩了。”
夏鹿不由偷笑了一下,兄弟之間的友誼小船還真是說翻船就翻。
“賞個臉,把我們之前那杯沒有喝成的酒續續杯如何?”蘇懷鯨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夏鹿看了看時間,剛好是夜生活開始的時間。
她今天也沒什么事,明天又輪休,沈薇的事情,讓她心里悶得慌,喝個酒也不嘗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走吧,今兒姐還請你。”
“這么說我占便宜了。”蘇懷鯨打開了瑪莎拉蒂的車門。
剛提的車。
香車才配美人。
成年人的游戲,這才是刺激。
而某個幼兒園級別的,還在送奶。
隔天一早,許今硯來醫院上班,一到醫院門口,她掃了一眼,沒有看到那個人影。
她不禁一笑:自己在期待什么。
那瓶牛奶嗎?
還是那個人?
不過就是玩玩的游戲,誰當真誰就真的輸了。
她抽了一口氣,輕笑而過地往前走去。
“許醫生,許醫生……”這時,保衛科的同事追了出來,“剛說著看著你來,這差點走神就錯過了。”
“有……什么事情嗎?”許今硯茫然抬頭看著保衛科的同事。
對方手里的牛奶遞過來了:“一早有位先生拿過來的,說讓我給你。”
她接過了牛奶。
心里的空洞像是被填滿了。
乳白的牛奶瓶上貼著一張便簽:“一早的飛機飛京市,來不及親手給你了,記得喝。”
沒有署名,但是是他的字。
傅景霄的瘦金體寫得很好,念書那會兒得過獎,以前還調侃他,醫生都寫草書,你這瘦金體費力又浪費病例。
后來,他也沒有做醫生。
也不會在病人的病例上看到這么好看的字。
許今硯將便簽撕掉,同牛奶瓶一同塞進了包里:“謝謝。”
“男朋友真是貼心。”保衛科的同事稱贊道。
許今硯搖搖頭:“賣牛奶的,從他那兒訂了牛奶而已,做生意么,服務很重要。”
“是嗎?”保衛科同事有些懵。
“當然。”許今硯微微一笑,然后往里走去。
…………
凱洲大酒店總統套房內。
夏鹿翻了個身,抱住了被子,她伸了伸懶腰,感覺又想要賴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