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帶著一股子濃濃的酸味。
讓自己都反胃。
“說什么呢!”傅景霄眸光掃在了她的臉上。
許今硯冷哼一聲:“像是傅先生這樣的地位,難免逢場作戲,有姑娘送上門喝喝酒助助興也是常有的,命呢,還是靠自己護著,別人說再多也沒什么用。”
程康不禁看向了許今硯。
這許醫生話可真毒。
“我什么樣的人,你不知道嗎?”傅景霄冷言直逼她的眼眸。
她這話說得他這么隨便。
“不知道。”她回得徹底。
她認識的就只是傅景霄而已,但是身價不菲的傅先生,她不認識。
程康怎么感覺看有種小孩子吵架的場景。
“何況,我為什么要知道,和我有關嗎?”這人已經把自己作成那樣子了,還一次次不信邪,非要躺在手術臺上才會懂得有多糟糕嗎?
是無關。
這一句話就足夠讓傅景霄語塞。
一點關系都沒有。
這車上的陌生男人和警察都看向兩個人,最后面面相覷。
簡直像是八點檔的連續劇這么精彩。
很快就到了云城羅晨派出所。
一行人上前去。
許今硯受了傷,外面又有風雪交加,確實冷了不少,傅景霄的長款黑色呢大衣掛在了她的身上,像是一件長袍一般,但是將她整個人都包裹著,暖意橫生。
他穿著一件白色的高領羊絨毛衣,就像是那年過年,他來寢室給她送餃子的時候一般,和白色的雪花交相輝映。
美不勝收。
她果然曾經是覬覦他的美色。
而今美色依舊。
甚至多了幾分的成熟男人的氣息,就像是這件黑色呢大衣上的氣味一般籠罩在了她的身上,甚至好像能透過皮膚到了她的身體里。
那種熟悉又陌生的感情油然而生。
可她告訴自己。
只是錯覺。
剛踏進派出所。
已經有個女人沖了過來,直接見到許今硯就跪下來:“許醫生,我對不住你。”
許今硯其實已經有點忘記這個人的臉了,但是聽她的聲音又想起來了,上次在急診,一個洗胃小孩的母親。
“不要拉拉扯扯,這里是派出所,不是大街上。”警察已經走過來協調了。
許今硯扶住了對方的手臂,把她扶起來:“沒什么事。”
“你還有臉來這里?”男人看到跪下的女人一臉鄙夷。
女人不屑一顧:“要不是你惹事,我需要來這里給你處理,我一分鐘都不想要看到你。”
“你這個女人,我供你吃供你住,給你用錢,你還有本事要和我離婚,你休想。”男人頤指氣使地朝著女人罵道。
一下就被警察同志給拽進去了。
其余人一同進去了。
“說吧,為什么去醫院鬧事?”警察朝著男人問道。
“沒鬧事,我就是去評理的。”
“評理需要動手嗎?”警察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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