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會兒,許今硯想到了謝知涵。
“之前答應幫忙提意見的,但是我工作實在是忙,也不想耽誤到進程,請另作安排,不過我承諾給你的,還是會達成,我不是個言而無信的人,有什么可以通過電子方式回復的,我都可以在空余的時間給你意見。”許今硯想了又想,尤其是謝知涵來醫院找過她之后,她并不想要把這件事復雜化。
傅景霄心里聽到的“言而無信”仿佛就是在說著自己。
他當然清楚她的為人。
“這件事情不急,公司那邊我會協調的。”他只能這么給她打個太極,他不想要連公事的唯一聯系都與她斷了。
“行。”許今硯完全不扭捏。
程康已經把車開到了許今硯住的小區門口。
許今硯自己開門下去,傅景霄隨即也下車,程康遞給他一把黑色的打傘,他匆忙走到了許今硯的面前。
白色毛衣的他手持黑色大傘籠罩著他們。
許今硯欲伸手去脫披在自己肩頭的那件大衣,看著他的大衣才覺得傅景霄的身上是多么單薄。
“穿著進去吧,反正我也不要了,回頭扔了吧。”傅景霄說道。
許今硯的心里一怔,后來才反應過來,自己穿過,所以他不要了嗎?
而這個男人只是不想要讓她冷了,但是好聽的關心的話語到她那邊,聽著又有壓力,唯有這樣對她,她才會欣然接受。
“如果之后要去醫院看,提前告訴我一聲,我給你補個號。”許今硯對他講道。
傅景霄頷首。
她要走。
傅景霄將手里的傘放入她的手中。
許今硯猶豫了一下,然后頭也不回地撐著傘往里走去。
程康見傅景霄沒有傘了,就給他擋了擋。
傅景霄就這么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里,然后才轉身坐進車里,他難以想象,今天要不是遇到他,她也不知道會經歷些什么。
做一個好的醫生很難,而她一直都在盡心盡力去做。
“許醫生還真是厲害,都被打了,沒有吭一聲。”程康都有所驚訝。
“她是不想要給人添麻煩。”傅景霄回應。
程康不解:“您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會不知道,后面那句他隱沒了,“我和你有什么好說的,回公司。”
“呃……”程康頓了頓,確實是,他再問了一句:“傅先生,你身體感覺怎么樣?”
“沒什么事情。”他答。
程康真的懷疑,他是裝的,但顯然沒有證據,也可能他確實病了,但是見到許醫生之后就有自愈的功能。
許今硯披著他的外套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內,像是被他這件大衣覆蓋住,少了很多的冷意,進屋了也不覺得冷,她去房間開了空調,脫掉了外套才去洗手間的鏡子上照了照。
在急診的時候用冰敷敷過了,但是臉頰上還是紅腫著,畢竟是男人的力道,手指的印子還觸目驚心,她的舌尖頂了頂自己的臉頰,疼還是在疼。
果然挺嚇人的,這么去坐診,病人確實會嚇到。
洗了一把臉,換了一套家居服,她到了房間,看著這件躺在床上的黑色呢大衣,她想了想,又把衣服拿了起來,等回頭去干洗店洗洗吧,難不成還真扔了,他是變成有錢人了,也不用這么不把錢當錢看。
好好的,憑什么和衣服過不去。
這才發現自己肚子空空的,家里也就方便面了,就隨便吃了一碗,反正就在家里休息了,她就往房間倒頭就睡。
一覺醒來已經是傍晚了,她起床覓食,剛走到了客廳就聽到門口的動靜。
許今硯尋聲走了過去。
“你怎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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