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都是傅景霄這個渣男的錯。”蘇懷鯨認真回應。
這是公認的。
他和周時嶼都說他。
沒有任何反駁。
不是塑料兄弟,只是實事求是。
這個答案夏鹿很滿意。
“不過反正許妹妹也要結婚了,他求而不得,已經是人生最大的痛苦了。”蘇懷鯨哀嘆了一聲。
夏鹿疑惑:“我們家硯硯要結婚了?”
“阿霄喝醉酒說的,他可是哭暈在廁所。”蘇懷鯨聽他吐槽過,“你不會不知道吧?”
夏鹿一想,可能是許今硯套路傅景霄呢?
“知道。”夏鹿連忙應付蘇懷鯨,免得說漏嘴了。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蘇懷鯨趕緊替傅景霄打個感情牌。
他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圣誕節約會,還關心著傅景霄那只狗,是親叔叔沒錯了。
“敬渣男。”夏鹿舉杯。
蘇懷鯨碰杯,他腹誹:我不故意的,這是打入敵人內部,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總之這晚上的后半夜,傅景霄從醫院離開之后,就沒有停過打噴嚏,他還以為自己又病了,實則是有人在背后數落他。
他傅總的面子蕩然無存。
但也得虧蘇懷鯨深入虎穴。
這頓圣誕節大餐吃得意猶未盡,但夏鹿拒絕了蘇懷鯨下一趴的邀請,要回家了。
蘇懷鯨無奈只能送她回家。
他到了酒店就去固定的房間找傅景霄。
原以為他今晚有什么安排,但沒幾秒就開門,他不禁吐槽他:“今晚都沒有安排,果然是沒救了?”
他手里拿著紅酒瓶,身上也泛著酒味,讓傅景霄不禁摸了摸鼻尖。
“喲,還嫌棄上我了。”蘇懷鯨打趣。
但嫌棄歸嫌棄,蘇懷鯨當然還是登堂入室了,自己拿著酒杯,倒了兩杯紅酒,管他喝不喝,自己先喝了起來。
才剛坐下來。
門鈴響了。
傅景霄知會他:“去開門。”
“我這是來給你當傭人了,真是。”蘇懷鯨起立,走向門口,打開門,是穿著浴袍的謝知涵。
謝知涵有點詫異蘇懷鯨怎么在傅景霄的房間里。
“蘇少!”
“喲,這么晚了,謝小姐這么有閑情逸致的,這我們家阿霄和你已經解除婚約了,半夜三更來這兒,您覺得合適嗎?”蘇懷鯨靠著房間的門,并未打算迎接。
謝知涵是知道他兩的關系的,如果不知道,還真會誤會。
“蘇少說笑了,不過就是剛收到一封公事的郵件,想要和他說下,沒有什么別的意思。”
“既是公事,就上班的時候說,我可不想浪費很多的資源來解決明天版面的問題。”蘇懷鯨一準回絕。
謝知涵沒摸到好處,只能轉身就走。
蘇懷鯨聳了聳肩:“知道我重要了吧?半夜送文件,非奸即盜。”
傅景霄搖動著高腳杯:“你是為了我嗎,是為了你自己吧?”
“瞧瞧,又小人之心了,白疼你了。”
蘇懷鯨和他碰杯。
傅景霄喝沒喝不知道,反正蘇懷鯨醉在了他的房間,最后圣誕的夜晚是他們兩個大男人一起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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