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我知道,我沒有動別的心思,我只是單純崇拜他而已,見了真人之后的那種崇拜。”周新捂住了小手。
許今硯嫌棄她:“顏狗。”
“他就是氣質卓群呀。”
“你這樣小心找不到男朋友。”
“我找不到男朋友不是因為我自己,是因為上梁不正下梁歪。”周新朝著許今硯比劃著。
許今硯拉了拉她的辮子:“不得了了,動我的嘴皮子來了。”
“許醫生,過來吃飯了。”后面已經有人過來喊她們了。
許今硯拉著周新就往那兒走,周新是那種家里捧著的嬌嬌女,碰上她的嚴厲,她才改變了不少,許今硯拉住周新的時候才看到她的手凍僵了,一下長出來了紅點來了:“吃得消嗎?”
“可以,你可別趕我走,你都干得成,我怎么不能干了。”周新瑟縮了一下,忙把自己的手藏起來。
許今硯知道自己沒有看錯人,她按著周新的肩膀:“能干。”
“也不看是誰徒弟。”
“我很驕傲。”
兩人走了過去。
晚餐就是當地的志愿隊從隔壁鎮上捎過來,烙餅夾著幾個菜,拿到的時候已經涼了,后來他們拿在篝火上烤烤熱了,卷了菜就吞肚子里,這時候講究什么好吃不好吃,只有吃得飽就好了。
晚上的時候,有專門給醫護人員休息的救援帳篷,又有警察在外守著,如果有傷員出來就會過來喊人。
換個地方,許今硯本就是淺眠睡不著,她就留下來值夜。
周時嶼如是。
兩人坐在了篝火邊上,噼噼啪啪的木柴星子在燃燒著,倒影著他們兩個人的影子,周時嶼望著她:“阿霄他……”
“打住,我不想提他。”
“好,不說了,反正過兩天他會到這里來的。”
許今硯一陣疑惑:“他為什么要來這里?”
“各大醫藥公司都有捐贈物資,他收購了今鴻不久,就是沒有今鴻,他也一定會做慈善捐贈的。”周時嶼解釋。
許今硯才算是明白:“也是,剛好宣傳了一下。”
“那你就輕看他了,他雖然這幾年沒有從事醫生這個行業,但是做的慈善捐贈還是不少的,國內好幾個兒童基金會是他親自在監管,他只是不喜歡把這些放在臺面上去渲染。”周時嶼敘述著傅景霄的過往。
也許是因為分手的回憶太糟糕,導致她現在就是戴著有色眼鏡去看他的所有,甚至她就不能把丁點的好安在了他身上。
怕自己有那么一絲絲動搖。
“作為一個總裁,他還需要親自來嗎,底下愿意為他赴湯蹈火的都比比皆是。”許今硯哼唧了一聲。
她就是不相信他會做這種事情。
反正都不是窮小子了,有錢人就是做善事也就是揮錢如土而已。
“你不知道是為什么嗎?明明不需要他親自來的,他為何來了,他稀罕頒給他的標簽嗎?”連著三個反問,周時嶼把許今硯問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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