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情況,可能他欠我的吧。”許今硯垂下了眼眸,她的眼神不由瞟了瞟外頭,就看到了一個軍綠色大衣的身影。
剛她看到他穿著軍大衣的樣子了。
就是一件皺巴巴的軍大衣,都能讓他穿出矜貴之感來。
“所以你才拒絕魏主任的?”周新現在聯系起來了,怪不得圣誕節會拒絕魏云其,原來是另有其人。
許今硯哼了一聲:“瞎想什么呢,我這邊沒事了,你過去忙吧,和盧院長他們說一聲,我沒事了,不用擔心,很快就能工作。”
“得了吧,你就好好歇著吧,人員基本上都搜救出來了,比預計的要好很多了,現在人員篩查正在進行,如果前面的路能清理部分,就能將這里的病人轉移了。”周新把事情和她說了一遍。
他來了。
大雪都停止了。
天晴馬上就到來。
災情也會過去,溫暖即將灑滿。
許今硯并不想要徒增大家的煩惱,所以在燒沒退之前,她就呆在帳篷內掛水,安心當一個病人。
周新走后,傅景霄沒有進來,他一直都站在帳篷外,許今硯透過帳篷的縫隙能看到他的影子。
她剛把人氣走了,現在也開不了這個口讓他回來。
但她不得不喊人的是點滴掛完了,要換一瓶鹽水,拔針頭倒是她可以自己來,但換藥水她沒法子。
當她別扭地想要張口。
傅景霄的人已經進來了,他上前過來,給她替換了藥水瓶,這些護理工作他們曾經都學習過,動作非常嫻熟。
許今硯看著他的樣子,想象著如果他不是傅總,是傅醫生的樣子會是如何?
周時嶼那件白大褂若是放在了他的身上。
她不敢去想,一想冒出來都是過去的模樣。
“周新都和我說了,謝謝你。”許今硯嘴硬,但是她知道這一路多艱難,他背著她翻過山回到這里有多累。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謝謝。”
“別的沒有。”許今硯是吝嗇的。
傅景霄壓低了聲音:“阿硯,我們之間非要這樣說話嗎?”
“那你告訴我,我們該要怎么相處,都分開五年了,當然不會相處了。”重提舊事,許今硯的心里泛著酸意。
傅景霄從口袋里拿出了她的手機,他們離開山洞前,他在地上撿的,放在了床上:“你最后一通電話撥的電話,是我的手機號,別告訴我不小心,我不信。”
誰會不小心按到一串數字的。
十個阿拉伯數字有千萬種的組合方式,這么恰好正好組成了他的電話,還沒有備注,說出來誰信呢。
不過他妄想從許今硯嘴里得到答案。
她的嘴這么硬,撬不開的。
在昏迷前,許今硯以為自己可能就沒命了,在最后,她想要的就只是那個答案而已。
“是。”她承認,但轉而她又道,“那又如何?”
“你想要和我說的是什么?”傅景霄步步緊逼,他的手扶在了床的靠背上,低頭望著許今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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