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霄一樣把她送到了醫院的大門口,早餐遞給她,然后他才走。
許今硯回頭,就看到程康將車開到了他的面前,他上車走人。
不可否認,她被感動了。
周新從背后躥出來:“許醫生,被我抓住了哦。”
許今硯驚魂未定,本來昨天的事情雖然被傅景霄治愈了一些,但想著還是很后怕,周新從她身后沒出聲就冒出來,她完全被嚇到了。
“你嚇死個人。”
“許醫生,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會嚇到你,我之前一直都覺得你膽兒挺大的,我就開玩笑的。”周新見她臉色都發白了,人都抖了抖,擔心自己開玩笑過頭了。
許今硯看到周新之后才緩過氣來。
“沒事,就昨晚沒睡好。”許今硯解釋了一句。
周新挽住了許今硯的手臂:“看著你的眼睛就知道了,一會兒給你買咖啡去,今天你下午可是還排著手術呢。”
“我還扛得住。”
“是啊,無所不能的許醫生。”
“別挑好聽的說。”
周新完全忘記了剛想要說她看到傅景霄送她來上班,還給她拿早餐這件事情了。
剛到了消化科。
小護士指了指放著的藍玫瑰:“許醫生,今兒可又來了。”
許今硯上前一步,拿了一下花束上的卡片。
“許醫生,我給你訂的晚餐喜歡嗎?我親手做的。”卡片掉落在了地板上,許今硯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送花來的是什么樣一個人?”
“是一個男的,有點胖,穿著跑腿的衣服,戴著口罩看不到人,也挺奇怪的,五點鐘就來了,這得要多少的跑腿費值得五點就起來,你看勿忘我那個一直都要到十點才來。”小護士回想了一下。
許今硯將那個男人重疊了起來。
“怎么了嗎?”小護士疑問道。
許今硯搖搖頭,她能說什么呢,畢竟那個人沒有對她做什么實質性的騷擾,不過就是送送花,送送東西。
但她嚴重懷疑,跑腿的就是他本人。
五點在醫院,但是七點他又好像跟著她。
太可怕了。
“如果他再來,就拒收,要投訴,你讓他直接去院辦投訴我。”許今硯交代了一句,她不該要這么唯唯諾諾,該要強硬起來。
勿忘我,她知道是傅景霄送的。
但藍玫瑰不是。
想到那個人,惡心的那股勁又上來了,她現在又沒有合理的證據來證明他的騷擾成立。
“幫我扔掉。”許今硯真的一眼都不想看到這束花。
小護士立馬去處理了。
真是別人是沒有花收,許醫生是連著收花,讓人情何以堪。
這普通男人的套路還真真是一模一樣。
當然這個男人也包括夏鹿的未婚夫。
在未婚夫的造次下,現在夏鹿已經被醫院列為不可搭訕的女孩子,她好像走到哪兒都掛著一個牌子,她是有未婚夫的,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
更甚至整個科室都營造出來一種:“你未婚夫好好哦,你們什么時候結婚。”這樣的錯覺。
讓夏鹿這個妙齡少女,提前進入了已婚婦女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