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住院部五樓之后,程康來回望了望,正巧來了一個護士。
程康攔住了護士:“你好,請問一下能不能叫一下夏醫生。”
蘇懷鯨不懂程康是什么套路。
非要把他送到住院部來。
傅景霄說幫他,哪兒幫他了。
夏鹿是匆匆忙忙從辦公室出來的。
程康是沒有見過夏鹿,但電話接過了,上次在許今硯的手機上,兩人打過電話。
“夏醫生。”他上前去打招呼。
夏鹿不認識程康,但他認識程康身后的人,這男人怎么又跑婦產科來了,還真是不消停,還敢上門來,看她怎么收拾這種人。
“您是……”
“我是傅景霄先生的助理,傅先生讓我送蘇少過來看病,蘇少病了,而且挺嚴重的,你給看看!”程康一把把蘇懷鯨拉到了面前。
本身理直氣壯的蘇懷鯨也不知道怎么見了夏鹿就認慫,他摸了摸鼻子,露出了一個碩大的笑容:“好久不見。”
算不上好久,也就那么十天半個月吧,但對蘇懷鯨來說,確實久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明明回京可以組局,卻什么都提不起勁,之前還能用未婚夫的微信和她聊天,現在要啥啥沒有。
都怪傅景霄那張毒嘴,把他說壞了。
程康朝著蘇懷鯨使眼色:“蘇少,你不是不舒服嗎,夏醫生,就在這兒,告訴夏醫生你哪兒不舒服?”
蘇懷鯨這個慢半拍,才意會到傅景霄是這個意思。
蘇懷鯨立馬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我真的不舒服。”
“夏醫生,您看,蘇少是真的。”程康強調了一句,畢竟這種事情他做一次生疏,現在熟能生巧了,他家老板已經游刃有余了。
夏鹿對著他們說道:“來,看這邊。”
順著夏鹿的手指著樓層上面的掛牌,兩人一起看過去。
“蘇總的不好,我恐怕治不了,隔壁樓男科,慢走不送。”夏鹿勾了勾唇,轉身就走,不想搭理蘇懷鯨。
沒人告訴程康夏醫生是婦產科醫生,他只是照搬了套路,哪里知道會打臉。
“許醫生挺吃這套的,蘇少,你一定是不夠嚴重。”程康用特別精準的眼神審視了一番蘇懷鯨。
蘇懷鯨捂著肚子的手,突然就松開了。
“那是因為傅景霄有胃病,許醫生看胃,我又沒有婦科病,怎么讓她看。”蘇懷鯨被耍了,還乖乖被耍。
“那蘇少,您要去夏醫生說的男科嗎,我送您。”剛夏醫生交代的,程康輕聲詢問了一句。
蘇懷鯨抑郁了,傅景霄欺負他,連他的助理都欺負他。
“不用。”蘇懷鯨臉都綠了,這筆賬,他要和傅景霄討回來。
他氣沖沖地走了。
程康扶額,他沒做錯吧。
護士臺有人喊住了夏鹿:“夏醫生,那帥哥又來了?”
“什么帥哥?”夏鹿回頭,就只能看到蘇懷鯨離開的背影,哪兒像是生病,好得很呢。
“就上次送十二杯奶茶那位,和你未婚夫有的一拼的?”護士是喝了奶茶必然不能忘記送奶茶之人,看得可清楚了。
“十二杯奶茶。”夏鹿躊躇了一下。
她咬了咬唇。
“是啊,是不是還挺帥的,你未婚夫有沒有這么帥?”護士八卦地問道。
“必然是要有的,要不然我們夏醫生怎么可能放棄這么一大片大好森林呢?”唐亞直接湊過來開玩笑地說道。
“喂喂喂,都還你一個男人了,還和我酸呢。”夏鹿拍了一下唐亞的肩膀。
“一下子調換了相愛相殺的角色有點不習慣么。”唐亞嬉皮笑臉。
“多帥多帥?”小護士被說得特別上頭。
夏鹿哼了一聲:“丑爆了,自從我知道他丑,就想要甩了他,你看看我連吃的都不收了,這是為什么,為了我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