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夏鹿癟癟嘴,“我就是來找水喝而已,晚上吃了太多的甜食,膩得慌。”
“那你在這兒等著,我給你去倒水。”蘇懷鯨已經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回來的時候,已經把水杯遞給她了:“溫度剛剛好,喝吧。”
夏鹿慌都撒了,只能默默地喝了幾口。
“睡不著?”蘇懷鯨接過了夏鹿的水杯,給她放在了茶幾上,看她的樣子就睡不著,還喝水,就口是心非了。
“就沒有我家的床舒服。”
“我改天去你家的試試。”蘇懷鯨回答她。
夏鹿急了:“誰讓你試了。”
“我就是去試試感覺,買一個牌子的,你睡得著一點。”蘇懷鯨理直氣壯地解釋清楚。
然后呢,又不是天天來睡。
“反正就一個晚上,湊活下得了,我今晚就不睡了也行。”夏鹿又不是沒有熬過大夜。
以前通宵玩都行。
“誰說的,你不是我妹妹了么,妹妹到哥哥家住,是常有的,我媽這么喜歡你,巴不得天天讓你來住,你以為當我妹妹這么好當的啊?”
“說的我好像很稀罕似的,我是覺得你母親投緣而已,你拉低了你母親的level。”夏鹿仰起頭辯駁。
蘇懷鯨聳了聳肩:“是我倒貼。”
“這還差不多。”夏鹿瞇了瞇眼。
蘇懷鯨這下是明白過來,這夏鹿并不是你贏過她就好,是要把她捧成女王。
不,她本來就是女王。
“那我還倒貼陪熬夜行不行,想干嘛,我奉陪。”蘇懷鯨倒是也不計較這個身份,干妹妹也好,未婚妻也罷,都只是一個代稱。
夏鹿還真的一點睡意都沒有,這么干熬著熬一晚上也有點無聊,她想了想:“你會玩斗地主嗎?”
“還能有哥不會的嗎?”
“少嘚瑟,開兩局玩玩。”夏鹿鄙視了他一眼。
蘇懷鯨聳了聳肩,然后又去廚房拿了一瓶紅酒和兩個杯子:“誰輸誰喝酒。”
“成。”夏鹿還沒帶怕的。
“漂亮。”蘇懷鯨給水晶杯注入了紅酒。
然后他拿出了一副撲克牌來,夏鹿一怔:“不是在手機上玩嗎?”
“這大過年的,當然是玩紙牌有意思了,機器多冰冷,沒意思,別和我說你不會啊?”蘇懷鯨挑了挑眉。
夏鹿已經盤腿坐在了地毯上,蘇懷鯨坐在了她對面,他們靠著沙發上的被子,房子里有地暖,一點都不覺得冷。
“有我不會的東西么,笑話。”
“好啊,那我發牌了。”蘇懷鯨眼底藏著笑意,一般兩個人玩斗地主,就發三副,一副空檔,地主第一輪隨機,第二輪開始勝者先叫地主,如放棄,另外一位淪為地主。
沒想到蘇懷鯨還是老派,夏鹿還以為只有老夏他們這輩才喜歡,他們年輕人都是用手機軟件的。
不過摸到紙牌的感覺還有種回憶到很久之前,老夏教她打牌,被江女士追著打的場景:“誰讓你教她打牌的,好的不學,學些亂七八糟的。”
史上最慘蘇懷鯨
讓我同情蘇少三秒鐘,最多三秒,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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