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之后,她的淚水就一滴滴落下來,順從地從她的鼻梁下滑落下來。
手機響了起來。
“醒了?”電話那頭傳遞過來熟悉的聲音,將她心底的那絲絲涼意填滿了。
許今硯咬住了唇瓣,低低地發出了聲音:“嗯。”
“怕你回去要補覺,才打電話給你,男朋友是不是特別懂事?”傅景霄在電話那頭嬉笑地說著。
許今硯又嗯了一下。
“阿硯,你怎么了?”
許今硯松了松自己嘴唇,渾然不知道嘴唇上都咬出了牙印子:“就剛睡醒。”
“那你再瞇一下,然后起床吃早飯,然后我想見你了。”
耳朵邊是傅景霄溫柔的聲音,包裹著他細膩的心思:“就那么幾天假,很快就能見了。”
“已經三天了。”
“嗯。”算得還真清楚。
“傅景霄……”許今硯喊了他的名字,仿佛叫一叫他,他就能變到她的面前,此刻,她真的很想要撲入他懷里,告訴他,他們都欺負她。
傅景霄頓了頓:“嗯?”
“沒事,就……就春節快樂。”
“阿霄……”隨后,許今硯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
“你去忙吧。”
“是我姐。”
“去吧,我先起床。”許今硯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好,一會兒我再給你打電話。”傅景霄只能先掛斷了電話。
許今硯握緊了手機,放在心口的位置,附和著自己的心跳聲:“傅景霄,我還是沒有勇氣,告訴你,我所有的一切。”
她閉了閉眼,這樣的家庭,她難以啟齒,她并不想要傅景霄的同情或者可憐。
以傅景霄的個性,說了之后,說不定就會直接沖過來。
許今硯平復好了自己的心情,才打車去往墓園。
墓園在郊外,一般過年也會有人掃墓,但基本都是在年初一祭祀好后,今天是大年三十,基本沒人來。
車在路上停的時候,她下車去買了一束鈴蘭。
她孤零零地捧著鈴蘭到了墓地。
墓碑上掛著的照片經過風吹雨打,變得舊了,但依舊可以看得出來倩影的美麗,許今硯是為數不多長相隨母親的人。
她擦拭著墓碑上的字“宋柔”,這是她母親的名字。
鈴蘭是宋柔最喜歡的花,但是在那個年代,少之又少,她記得她母親說過,只是因為當時在花店幫忙的父親教給她種植鈴蘭的方法,讓她救活了一棵鈴蘭,才喜歡上了父親。
也許父親曾喜歡過鈴蘭。
但最終父親喜歡的可能只是一棵野花而已,但宋柔永遠都不會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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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們~
離硯硯和傅狗甜不遠啦~等著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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