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醫生,為什么不救醒我們鳴哥?”身旁另外一個男孩子問道,他守在了暈倒男孩的身旁。
許今硯抬頭,看到這五個男孩都穿著統一的外套,躺著那位也是,像是一個團隊。
“他沒什么大問題,救護車很快就會過來了,要確認是貧血還是低血糖,但不會要命,放心吧。”許今硯欲站起來。
躺在地上的男孩子微微張開了眼睛。
“鳴哥,你醒了?”守著他的四個男孩子激動地喊道。
許今硯站起來的時候,覺得膝蓋有點疼,她拍了下膝蓋上的灰塵:“說了沒事了,不要擔心。”
“真的誒,姐姐,你這么厲害!”剛說她那位大男孩朝著她看著。
許今硯嗯哼了一聲,“姐姐。”她咀嚼了這兩個字,“是吧,他們也看得比較年輕,是她比較老了。”她自己默默這么想著。
躺在地上的男孩朝著她的方向看過去,許今硯俯視和他的目光相接,剛只是在關注一個病人了,但現在發現這個病人長得還不錯。
不過還是沒有傅景霄好看。
是太想他了嗎,怎么看著這個男孩子的時候,都能看出傅景霄的影子來。
救護車的聲音把她的思緒拉扯回來。
許今硯上前一步,和醫護人員交代了一聲,擔架被抬上救護車的那刻,男孩拉住了許今硯的手,將他手腕上的手繩遞給了許今硯。
“這是我們隊的手繩,鳴哥怎么給別人了。”上了車的隊友被這舉動嚇得一愣一愣。
許今硯立馬想要退回去,救護車的車門一拉,她的手縮回來,“你的東西……”
她看著手里的黑色的手繩,甚至上掛了一塊銀色的圓牌,牌上有個FT的英文logo,還好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
但這算是什么意思?
她看著救護車的燈在黑夜的燈光里越來越遠去。
*
濱城機場。
晚上十點半,傅景霄下了飛機,就立馬撥了許今硯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久,但就是無人接聽。
傅景霄站在機場里,仰望著天花板,濱城,他還是第一次來這個小城市。
許今硯家里的位置也不知道,茫然去找她,也是毫無頭緒,問題她電話通了還不接,不會發生什么事情吧?
他邊打電話邊往外走。
連續十通電話均無人接聽。
從下飛機到出機場十五分鐘,他的電話都要打到沒有電了,就是不通。
年三十的微信祝福源源不斷,剛下飛機,已經很多通知跳出來,但傅景霄完全不想要理會,他望著手機:“接電話呀,你到底去哪兒了。”
焦灼和不安讓他整個人的感覺都不好。
正當他都要快崩潰的時候,電話打進來了。
他按了按接通電話:“許今硯,我打了你這么多通電話,你為什么才接電話,你不知道我很擔心你嗎?”
“我知道,對不起,我錯了。”低低的聲音傳了過來。
她的一聲道歉,傅景霄的聲響揚了揚,語氣凌厲:“我都要差點去警察局報人口失蹤了,我來濱城了,你家在哪兒,我現在就要見到你,立刻、馬上。”
電話那頭停頓了一下,隨后道:“我在京市,現在在機場,到了已經半個小時了。”
“什么?”傅景霄太過意外,他的語氣弱化下來了,嘴角突然浮笑了,但轉而又板著臉,一臉嚴肅,“是去找夏鹿,還是找我?”
“傅景霄,你對自己這么沒有信心啊?”
傅景霄心底暗喜,不由咬了咬嘴唇,不能露出一絲偷著樂的雀躍感。